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贺宇鹏说得对,现在唯有离婚这条路。
楼上次卧。
游澈洗完澡出来,想睡前再给祈颜发几条消息,结果依旧显示感叹号。
他再次发起好友申请,附赠一句“你让我开的条件,我想好了”,通过后,祈颜没有废话,直接问他“什么条件”。
“别再删我。”
“就这个条件。”
祈颜被对方无理取闹的要求气笑了,教训道“你挺会卡bug啊,让你提条件的目的就是不想和你再有联系,你要是这样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游澈抱着手机困惑不已,自那天行了夫夫之实后,祈颜就态度冷淡,甚至有了离婚的念头。
那晚的体验感真的很差吗?
想知道答案,便问了。
祈颜看到那串问句,脸不由烫了起来。关于交锋的模糊记忆,全都是对于游澈的幻想,也正因将对方幻想成游澈的模样,才迷迷糊糊失了分寸。
他恼羞成怒诋毁道“差劲极了,所以劝你别再提起一个字,我会反胃”,点了发送便急匆匆清空聊天记录。虽然游澈从未碰过他的手机,却依旧惶恐难安,想必这就是做贼心虚的感觉吧。
不等对方回复,祈颜又干净利落删掉。对方则锲而不舍地反复添加,这场拉锯以对方强大的毅力胜出落下帷幕。
同意后,祈颜将他的消息设为免打扰便不再理会。
游澈认为,自己在这远离城市喧嚣的宅院生活多年,已然到了清心寡欲的地步,至少内心比常人稳静得多。
看到祈颜的评价,他才不得不承认,所谓的看得开、不在乎都是自欺欺人,何况给出差评的人还是祈颜。
一向沉稳的游老板大半夜跑到健身室,将所有健身器材都练了个遍。
由于祈颜需要足够的睡眠时间,游澈暂且将计划表中晨练那一项删掉,独自出门晨跑。
分房后,不用担心梦话被游澈听到,祈颜睡得异常安稳,起床后精力充沛,心情大好地站长廊扭腰。
他扶着木栏往下看,照顾多多的阿姨正抱着它剪指甲。作为乖乖不动的奖励,阿姨给它开了罐头。
祈颜当即开口阻止,“不行。”
游澈长腿刚跨进门,就听到刺耳的两个字,抬头对上祈颜的视线,面色微沉。语气没有往日的温和,带着点愤懑,“怎么就不行了?”
明明那晚很满意的样子,后续还卸了力,腻乎乎靠在怀里,心满意足的模样。
“就是不行。”祈颜跑下楼,想去拿多多的检查报告给他看,从身侧路过时被他钳住手腕,猛地一拽。
祈颜一个没站稳,跌进汗涔涔的怀抱。
祈颜挣了几下挣不脱,索性把报告拍在他胸口,“医生说多多太胖了,需要控制饮食,不能吃太多零食。”
“这个待会儿说,还是先证明其他方面吧。”游澈将报告拿给阿姨,嘱咐她参照医生的喂养意见,再让她带多多到院外草坪跑一跑。
等人离开,游澈一改往日的和煦,疯魔了般,把祈颜带回房间进行他所谓的证明。
等祈颜从状况之外反应过来,连推拒的力气也没了。挣扎的手被游澈轻轻一握,发了软不说,还主动往上环住他的脖子。
半推半就间,心甘情愿沉浸在这场没由来的拉扯中。没有酒精的催化干扰,在头脑无比清醒的早晨,这一次找不出其他多余的借口,一切都只是顺应内心的渴望。
如此一来,祈颜也无法在酣畅淋漓后佯装醉酒逃避,只能将头深深埋进被褥里当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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