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目光投在他脸上,干干净净,眼底带着一圈的青黑。
他脸色很不好,很憔悴。
身上有沐浴露的清香,“柳既明,你这两天,虐待你自己了吗?”
“没有。”
“我要听实话。”
“真没有。”
“你这两天有好好吃饭吗?”她换了个问题。
他不说话了。
天热,他带着她快速上车,替她关上车门才往后走放行李。
“回公司还是回家?”他问。
“先去吃饭,”
两个人找了间面馆,尤可要了碗清汤面,特地跟老板说下软和点,她有预感,他现在的胃遭不住折腾。
柳既明吃面时,才觉得胃隐隐作痛,他没敢说,一声不吭的吃完面。
到家,尽管做了心里预期,但看着那些她走时是什么样回来时还是什么样的房子,她还是咬紧牙关。柳既明那么爱干净,甚至都有些强迫症的人,就在这乱糟糟的房子里住了两天,不吃不喝的。
而这两天,他一个人躲在这里,心里在想什么?
她早就服软了,透抵在他胸口,“哥,我错了,那天晚上是我脾气差,说的话你别上心,你当没听过。”
他说好。
只要不离开,她说什么,他都说好。
尤可在房间整理衣服,柳既明收拾完外面敲了敲她的门,却站在门口没走进来。
尤可蹲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他嘴唇动了动,斟酌着开口,“可可,那天你说想谈恋爱是真的吗?”
“是真的。”
“有喜欢的人了?”
她不说话,柳既明心便往下沉了一分。
他还是说了:“有喜欢的人,带回来给我看看……我不会为难他,你喜欢的人,我也会喜欢。”
尤可将面前迭好的衣服挑乱了,“好,有机会的话……”
明可总裁的办公室,柳既明坐在桌前处理文件,丝毫不见前两天的狼狈,苏长洲骂骂咧咧的走进来。
“柳既明,你这两天怎么回事?你要不是昏迷了两天不省人事,就最好给我个解释。”
柳继明不动如山的签着文件。
苏长洲受不住他的无视,一把夺过文件压下,签字笔在纸张上留下很长一道印记。
他抬头,两人对峙着。
苏长洲看着他,拧了拧眉头,“是不是因为尤可?”他从没这么反常过,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