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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第1页)

虞斯的喉结滑动了下,坦然点头。

反倒让质问心起?的画彩一噎,是啊,还不够明显吗?她咬着指头,倒是无关贿赂,只是觉得,自己年幼时便跟随小姐,见?过无数追求者,唯有面前这人与小姐相处起?来,令小姐展露出些许不同,也许自己真该帮这个顺手小忙。

风来也这么想,他胡乱点点头,只道:“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教老爷发现了,你不能供出我。”

画彩附和?地点头,“若猜到是我俩,我俩只会抵死不认。”

虞斯承诺二人,“倘或不幸害你们被罚,来找我,我负责。”

画彩满意地点点头,又露出些许古怪神色,“这事儿为何?不告诉小姐呢?你直接问小姐,岂不是更方便?”

虞斯默然不答,低笑喝茶。风来嗤笑一声,一眼看破,“男人的小心思,等着看女?子发现后惊喜的神色,亦或是,以此触动芳心,反复试探心意。”

画彩恍然大?悟,好?有心机。

这厢聊罢,约莫等了半个时辰,焦侃云讲完书,自帷幕后走出来,见?风来和?画彩皆是一脸藏不住的心虚,挑眉看向虞斯,后者帮她倒茶,“口渴吗?今日?讲得累不累?”显然有意隐瞒,她便没?有多问。

焦侃云接过水喝了一口,时不我待,吩咐画彩先随她从密道回到厢房,称自己要捋记笔,再浅睡一番,应付完看守她的侍卫,再回到讲堂,留下风来应付金玉堂的堂倌,最后才和?虞斯一同换道去找楼庭柘。

两人走入密道,只以挂壁的夜明珠照明,漆黑静谧的氛围,很容易就勾起?那夜在马车中的记忆。焦侃云快步行进?,有心压下暧昧,虞斯跟着她的速度,并?不多话?。

一直忍到快要抵达时,虞斯握住了她的衣袖,实在忍不住了,“一句私话?都不和?我说??”

焦侃云抬起?夜明珠照亮他的脸,有意醒他的神,“一会谈起?正事来,很有的说?。”

虞斯龇牙,“你那天晚上?可?不是这样正经的。”他眉目一艳,低声絮语,“撩过一次,就不要了?”

焦侃云浅笑,拿夜明珠晃他的眼,“我怎么撩你了?有什么证据?”

虞斯扬起?脸合眸避开光芒,再度俯身低头,轻道:“等你得空了再撩一下,我才好?给你证据。”泛红发颤的身体,或是抑制不住的喘息。

焦侃云抿紧了唇畔的一丝笑意,转身继续走,想到什么,突然又顿住脚步,“侯爷,有女?子亲过你吗?猝不及防那种。”

虞斯皱眉,“自然没?有,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近我的身。任凭谁再猝不及防……”

不等他说?完,焦侃云抓住他的衣襟一勾,使他弯腰垂首,她迅速抬起?脸,咬住了他侧颈处的一点肉,她用牙齿捻转撕扯,松开,拿夜明珠照着看了一眼,不够明显,又贴上?去狠狠戳咬,直到漾红。

柔软的唇瓣贴在脉搏上?,虽没?有虞斯想象中应该有的吮吸和?舔舐,但那坚硬的牙齿上?的一点湿润,和?唇瓣的触贴,已足够让虞斯的脑子宕滞,他僵在原地,心潮瞬间狂沸起?来,喉结不断梭扯,等意识到自己在大?口急喘时,泪珠已滑到了唇畔。

直到焦侃云满意地看着那咬痕,想要退后,虞斯才回过神,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挪回来,怔怔地低头看她,“这是……亲吗?”怪疼的,他也没?经验,但焦侃云若说?是亲,那就是。

“有人觉得是亲,就行了。”焦侃云故作淡定:“今天没?涂口脂,不然不必这么麻烦。”

虞斯低头凑近她的嘴唇,两相里,热气尽数借那细微的缝隙渡于彼此口中,他哑声问道:“…你在做什么?你都把我给…给弄……热了……”他舔了下嘴角,她都咬两回了,他要不要还一个?可?是这种大?事,应该要漱个七八遍的口才好?进?行吧?不能这么草率地在这里……万一没?有给她留下好?印象呢?

焦侃云仰着头,避开他口中不断喘到她唇边的热气,却被大?掌抚住后脑,她感觉自己仿佛仰倒在他的掌中,而他如狼般不断地在嗅她的唇和?下颚,她失笑:“侯爷,得了好?处,就要帮我的忙。”

“什么忙?”虞斯脑中一团乱麻,根本想不清事,他桎住她的后颈,用手指摩挲她的发,揉了一会反倒解了几?分迷离,强烈的占有欲使他蹙眉:“…你不可?以对别的男人这样,以后这种忙…只有我帮……好?不好??”

不然呢。焦侃云道:“侯爷这就知?道是什么忙了?”她想到楼庭柘昨日?种种肉麻的表现,微叹道:“装得自然一些,不要刻意挑衅,故作不知?,只谈正事,我只要,一切都十分平静地呈现出来。”

“一切,是要以这个咬痕为介,把我们之间的一切暧昧呈现出来?你怕我们俩之间的暧昧在他面前不够明显?逼退不了他?”虞斯的眸底含笑,“所以,你绝不可?能喜欢他,对吧?…那你喜欢谁?”他羞涩地问:“喜欢我吗?”

焦侃云垂眸,思考了一会:“我不知?道能不能逼退,我只是想明确地告诉楼庭柘,我已经……”她挑眉一笑:“已经有侯爷这个既直白肉麻,又足够难缠的对手了,万不能应付更多肉麻直白的人。”

虞斯把她的话?放在心尖上?抿来抿去,她总是让他摸不透是与否,不敢放肆,他想试探她方才那番话?的意思,忽然又想起?楼庭柘说?的“哪怕她儿孙满堂,我也绝不放手”,便用拇指摩挲着她的侧颊,沉眸道:“你这样,可?能还不够……不如我也给你留一个?更刺激人……”

焦侃云一哂,打开他的手,“想得美。我已抽空撩完了侯爷,接下来侯爷可?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认真谈正事了。”

虞斯失望地将双手放下,一边运气调息,一边睁着晶亮的双目盯着她,低声唤:“我都帮你到这份上?了,现在与你是不是好?朋友了?…绰绰?”

焦侃云背过身去,缓步走着,直到虞斯跟上?来,她挽唇:“嗯~”

两人自密道出来,神色已恢复端肃。楼庭柘的雅间一贯会定在三楼讲房对面,焦侃云带虞斯来的便是此处,所料不差,她见?楼庭柘坐在桌边喝茶,阴沉而充满戾气的脸与昨日?别无二样。

桌上?摆着一张记笔的纸,显然是认真听了她刚刚讲的话?本,她走过去低眸看了眼,“怎么了?”

楼庭柘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低声道:“你写了这么久,有人猜出来吗?”

“若是有人猜出来,要么会私底下寻志同道合之人共谋成事,我没?法知?道,要么会第一时间偷偷联系侯爷这个当事人试探询问,目前……”焦侃云看向虞斯,后者摇头,“我这里没?有。”

焦侃云道:“但我有新的切口了,他们不来,我们就去。今日?我约你们谈的正是此事。”她将自己默背高官籍册之事告知?,在楼庭柘对面坐下,“我已抽丝剥茧整理出了数位值得信赖的志同道合之人,他们的个中信息尽被我掌握,人脉、家族、喜好?……我们可?以通过这些精确的信息,旁敲侧击地与他们联系上?,无须露面,只须将话?本内容送到他们嘴里,让他们亲自咀嚼。同样利用这些信息,设法将他们逐一凑到一处,引导他们彼此信任,将关于祭天的猜测开诚布公地说?出来,继而结成同谋,一起?扰乱祭天。”

虞斯挨着她坐下,“你将名单和?信息给我,我来做这件事。”

因两人皆在对面坐下,且挨得极近,楼庭柘平移视线看了虞斯一眼,目光在他的侧颈处一凝,一瞬的滞然后,闪烁着眸光看向焦侃云,久久不能言语。凭他对她的了解,她是故意的。

焦侃云故作不知?,避开他的视线,不疾不徐地将自己默背下来的几?个人名和?可?切入的重要信息讲出,“这一切都要用脑子记,否则罪证一旦落入他人手中,就是一大?变数。也许在祭天被扰乱之前,名单上?的所有人便都要死了。”

楼庭柘的眉眼已变得嫣红,他谨记着昨日?焦侃云对他说?的话?,今日?是来谈正事的,不要闹,他怕焦侃云不高兴,合眸平复须臾,哑声开口,“如今或许有个更大?的变数…我得到的消息是,北阖即将派使者入樊京,此事半月后才会由正途公布,是父皇安插在北阖的细作提前探知?,想必是北阖王庭的人也知?道了绝杀道杀了太子,怕父皇借此兴事,所以才打算派遣使者前来交涉。”

虞斯接过话?,“那就与我得到的消息对上?了。”他看向焦侃云,轻声道:“你派去的人之前查得太深,潜入了绝杀道,我的探子在探寻思晏的师父时,发现了他,但那时他已经暴露,深受折磨,手筋脚筋皆断,却为我的探子指了一条找到思晏师父的路,我的人救下了他和?思晏的师父。彼时,思晏的师父也已经被挑断手脚,废了武功,我的人能顺利将他们从绝杀道那样的地方救出,是趁乱。”

“趁什么乱?”焦侃云思考了下,结合他说?与楼庭柘的消息对上?,恍然大?悟,“北阖王庭的人先出手剿灭绝杀道了?”

虞斯点头,“我想,北阖使者此番前来,正是献上?绝杀道枭首的头颅,欲向大?辛示好?。”

“是不是示好?还有待商榷。”楼庭柘直接拿出一封密函,“我得到的消息还有,北阖使者团会带着无数金银财宝前来,旁人不知?深意,当然会以为也是示好?的手段……可?你说?那些金银财宝,会不会是绝杀道收钱拿命的赃物?而他们端掉绝杀道总坛时,会不会看见?了交易记录?挖掘出太子案真相?”

焦侃云拆开密函迅速看完,“你的意思是,他们已经知?晓,阿玉之死极有可?能与大?辛朝堂内部有关,打算来揭穿,或者说?,把祸水重新泼回大?辛朝内,以此置身事外。”

虞斯缓缓摇头,“若是置身事外还好?说?,怕就怕他们伪造记录,想要祸水东引。”

“引给谁?”焦侃云想了一圈,“西?洲?还是东海?”

虞斯抬手,“都可?以。这才是最大?的变数。圣上?自己杀的人,总不能揭穿使者,说?他们伪造了记录,在撒谎吧?圣上?就只能顺着北阖使者在绝杀道拿到的‘线索’,把怒气撒给西?洲或是东海,总之不能找北阖的麻烦。可?这件事对我们来说?没?有益处,打哪都是开战,而且,圣上?若不能如愿灭掉北阖,还反被北阖摆了一道,会很不爽,我们扰乱祭天的计划,失败的可?能性就会增大?。”

焦侃云点点头,先冷静下来,追问他第二条关于北阖的消息,“你不是得到了两个消息吗?还有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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