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那壶酒,给自己倒瞭一杯。
喝一口。
好辣!
她直皱眉头。
张怀安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昭华无头苍蝇、晕头转向的一幕。
也不知她这是要去哪儿,趔趔趄趄的,一步一摇晃。
他紧锁深眉,疾步走过去,扶住她。
“没有酒量也敢喝这麽多?真是不知分寸。”这责备声淡然得近乎无情。
昭华看著醉醺醺。
她无力地靠著他,嘟哝著狡辩:“不多,我没……没有喝多……我有数呢!”
张怀安将她抱到就近的软榻上。
她双臂自然地绕上他脖子,并将脸凑过来,要跟他咬耳朵说悄悄话。
满屋的酒香,都不及她凑近时的香气,能撩拨他的心。
他正好奇她会说什麽醉话,却听她说。
“狗官,你这个……狗官!你,强抢民女……”
张怀安眉梢冷峭。
他掐一把她腰上软肉,反问她。
“狗官是谁?”
昭华迷蒙著双眸,模糊地回。
“张怀安,狗官!”
男人闻言,眉眼间漫上淡淡笑意。
如同夏末的第一股微风,吹散潮热与沉闷。
他捏著她耳垂,嗓音清润如风。
“说得对,张怀安是狗官。但我不是张怀安。”
昭华眨眨眼,瘪瞭瘪嘴,委屈兮兮的,歪著脑袋,茫然困惑地望著他。
“那,那你是谁?”
张怀安靠近她,眼神透著神秘。
他贴近她脸庞,语调轻扬,“我是……”
可随即他话锋一转。
“装醉好玩麽?”
日夜囚禁
昭华哭丧著脸,敲打他胸口,“……没有装醉呢,我没有。”
张怀安话不多说,直接拿瞭剩下的酒,深饮一口,随即捏著她下颌,低头渡入她口中。
当此时,昭华剧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