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仗着人多势众,他们就等看萧澍跪地哭爹喊娘,丑态百出。
谁曾想,眼前那被困住的人气定神闲像是在遛弯儿自家府里。
“巧合应该算不上吧,你们就是专程来这儿堵我的。怎么,要帮你们未来大当家出气吗?可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没?先前那两个上元节冒犯我的大郡禁军可都被太子殿下送去见阎王了,你们不信的话大可找颜大虎求证去。”
环顾身边一圈魁梧少年,他轻飘飘陈述着,最后将视线与阿袁交汇。
除了阿袁其余五人一听便变脸语塞。
但过后再看四下皆无人,胆子又肥了回来。
这行有行规,再怎么说他们都要顾及穆家和穆颜的脸面。毕竟眼前是四小姐从小相识的竹马还是皇亲,万不到逼不得已他们是不会断然对萧澍动粗的。
只是单纯看不惯小姐对外人瞻前顾后,浑然忘我的。
莫不是小姐当真喜欢空有其表的绣花枕头?
“咱们没有要为难您的意思,只是看四公子这月余可劲儿往咱们镖局跑勤快了,小姐更是单独教导您甚至无暇分身镖局其他琐事,咱们哥几个也是想为小姐和四公子分担,其实咱们人糙心细的,也能手把手教导四公子习武。”
“那倒不必劳烦几位,我让颜大虎教就行。”
“行不行的啊?四公子练了一个月,但咱们看您这拳头出的还是有气无力,若能把几只蚊子打晕倒还绰绰有余吧,至于打死还要多练几年才行。”
其中一人语中带嘲,往掀萧澍弱处来取笑一番。
那人开了头,其他就群口默契地轮番跟上心灵打击。
“我就纳闷,四公子能辨的准蚊子在哪个方位吗?别是打酱油纯糊弄,净秀些花拳绣腿想逗四小姐开心?难怪四小姐如此偏袒维护,不敢对您下狠手来教。您瞧瞧她之前是怎么对咱们用粗劲儿的?还真没见过哪个来习武练拳还带喝茶纳凉的待遇啧啧啧。”
“瞧瞧四公子这细皮嫩肉的模样谁看了不迷糊?我们哥几个都不敢下较量,就怕手脚不长眼将公子打折先别说吃上官司,先公子哥哭一顿鼻子告状可就罪过罪过,阿弥陀佛了。哈哈哈”
阿袁未附和他们起哄,任凭五人可劲儿打嘴炮捧腹笑闹成一团。
他盯着萧澍直到奚落声识趣地止住后,才高昂着头像只矫健的高傲公鸡,依旧以健壮体魄逼近高挑瘦削的萧澍:“四公子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萧澍平视阿袁那副故作深沉又不太聪明的肃穆,一脸无辜地思考后回复:“这个嘛其实我也想知道自己究竟想干嘛。”
“什么?自己心中所想怎会不知?四公子开什么玩笑,大家伙儿同是来练身手一视同仁,偏偏阿颜对你多番照顾。咱们日晒雨淋的练,四公子反倒就像来游山玩水的!”
“游山玩水?你指的是我吗?”
“少给我打马虎眼儿,装什么无辜清纯不自知?说的就是你这个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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