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习惯用沉默回应着他不想回答的问题。
alpha低下头,在他眉心深吻了一下:“los,早些回到我身边,你就犯不着吃这么多苦,爱我,这很难吗?”
los偏过脸,承受着alpha更为浓烈的感情。
这个男人是塔纳托斯的人间体,在知道启程索玛利亚岛时,他就做好来找他的打算。
塔纳托斯眯着眼睛:“明明是你跑来问我要不要你,现在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又算什么?”
los没有沉浸在□□的幻想里,他只是把他当作一次交易,“我可以满足一切你所想,但你得开一次异次元空间。”
塔纳托斯的辅能力———异次元空间,可以将任何时空任务物体传送至异度空间,在那个空间里时间都将静止。
哪怕戴着抑制项圈,也不妨碍使用辅能力。
这是目前他所能想到的安全地方。
ors亲昵地吻着los,他的手碰到了柔软的腹部,塔纳托斯皱起眉:“你怀孕了?是那个人类的孩子?”
“怀孕的oga也会发|情吗?你这么主动,难道只是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塔纳托斯眼中有痛一闪而过,他扯了下唇:“我可以帮你,但你不要再见那个人类,不要再回到那个人类身边。”
“可以。”los甚至没有丝毫犹豫。
塔纳托斯骄傲地说道:“我们的本体是至高无上的神,千万年的岁月长河里,我可以偶尔容忍你年少无知犯的错误。回到我身边吧,los。”
los没有任何回应。
塔纳托斯揭开los衣服,用尖锐的长指甲划破他的腹部,在毫无麻醉的情况,剖开了los的生殖腔取卵。
los捂着腹部的破口,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塔纳托斯掌心里托着一枚极小的凤凰蛋,它的外壳已经稍微有些硬度,可以抵御外界的轻微伤害。
“你的身体里到处都是粗鲁地入侵痕迹,那个人类想必不会这么对你,你是用东西在检验它外壳的坚硬程度吗?los,为了这个孩子,你竟然可以对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吗,你以前可是超级怕痛的。”
塔纳托斯的声音低沉又威严:“我不会用我的能力为你愈合伤口,我要让你也体会我的心痛。”
“随便你,在我需要的时候,把它还给我,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如果你不能看好它,我就死去。我们的灵魂禁锢在一起,你还记得吧,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一定不想逼我做到这个地步吧。”los毫无感情地说。
塔纳托斯眼睛眯着向下:“los,你仗着我对你的溺爱,总是肆无忌惮的对我提出无理的要求。”
los没有否认,却再也没有力气反驳。
他和神做了一次交易,他和神约定跟陆沉永不相见。
可神却食言了,塔纳托斯因为贪婪消去los有关凤凰蛋的记忆,所以los也就记不得说过不要再见那个人类,不要再回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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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芬克脚步匆匆,抓住次级实验室的一个研究员问道:“los在哪?”
研究员说:“他跟ors打了一架,腹部被划开一个大口,现在在急救中心抢救。”
斯芬克骂道:“一群傻逼!生殖腔里的孩子保住了吗?”
研究员不卑不亢应岛:“斯芬克先生,你们把los送来难道不是为了跟ors□□吗?你说的孩子,又是什么意思?”
“妈的,没时间跟你说那么多!”
司芬克直冲急救室,里面的主刀医生把司芬克请出,“零号机失血过多,需要先进行输血,不管你是谁,请先尊重生命,麻烦先出去。”
“滚出去,老子他妈的有话问他!”司芬克直接拔枪击毙了医生。
“卧槽!这么变态!”看这离奇的剧情走向,金索吓了一跳,然后抱着肚子开始叫唤,“靠!痛痛痛痛!我要痛挂了!老大,明天太阳升起死,我们还能活着吗?我听说过有些oga生产时麻醉不起作用,只能看着电刀在肚皮上划拉着,没想到老子身为alpha也得挨一回生剖痛。”
陆沉连一眼都懒得看他:“废话那么多,知道痛,以后就对你家那位好点,安静点,别妨碍我看los。”
“你在心痛是吗?”金索浑身痛感减轻就不得瑟不自在:“心痛就对了,los这样你要是以后再对他不好,我就看不起你,你就不是个男人。”
陆沉心烦意乱:“我靠……他他妈闭嘴,找你银镜互相温存去,莫挨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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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芬克咆哮道:“你都做了什么?你明明怀孕了!可是你的体内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孩子去了哪里?”
los失去那段记忆,眼里没有了光:“我没有孩子。”
斯芬克拿起侵入检查工具,打着检查的旗号,用力进los的下|体,发泄自己所有的不满和愤怒。
有手术医生毙命的前车之鉴在,没有人再敢上前阻止,只能任凭司芬克在手术室里折磨着零号机残破不堪的身体。
los的惨叫声在走廊里回荡了足足一天之久。
这次是连陆沉都觉得再也不能承受之痛,折磨的时间太长太久,久到麻木。
他有时候在想,那段日子los呆滞的目光里究竟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原以为为了这个孩子,他可以忍受所有活下去。可是后来,就连孩子唯一的支撑,都没有了。
金索和银镜痛晕过去好几次,这个幻境的痛并不是指短时间内提升极致的痛,而是忍受着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折磨,长时间痛楚折磨下意志的消沉和绝望。
陆沉一刻也不舍得晕过去,他不曾参与的过去哪怕痛死,一分一秒他也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