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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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将双手放在鎏金色的盥洗盆里,她刻意将水温控制得有些凉,正好冲刷一下她的燥热。
不一会儿,洗手间里跟来了一位眼熟的女人,正是季行川的那位女伴。
那个女人很高,加上高跟鞋,比苏晓高了一个头。
透过镜子,苏晓看见她高傲又轻蔑地向她瞥了一眼,然后挑了她旁边的位置,也打开了水龙头。
“唰唰”的水流声又多了一道。
原本沉静的空气里混入了浓烈的香水气味,侵入了苏晓的领地,像是无声的宣战。
女人率先用法语直接了当地开了口:“你和jarvis什么关系?”
傲慢又充满敌意,和刚才宴会厅的样子判若两人。
苏晓关上了水龙头,从镜子下面抽出纸巾一边擦手,一边看着镜子说:“这位女士,我并不认识你,你这样的问话是无礼的,我没有义务回答隐私问题。”
说完,苏晓把纸巾扔进纸篓,转身就要走。
“jarvis只是和你玩玩,在法国只有我能帮他。”女人傲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晓转过身,用最标准的微笑说:“那就感谢你的帮助了,这位不知名的女士,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女人面色不悦,向苏晓走近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她,轻蔑地瞥了一眼她的胸前,哂笑:“我猜你还没爬上过他的床,你可满足不了他。”
女人的眼神里满是挑衅,她话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苏晓血气上头,咬了咬下唇,心里既委屈又气愤。
但她嘴上却不饶人,梗着脖子说:“那真是可惜了,如果你满足得了他,那他也不会来找我了。”
女人愣住了,脸色一僵。
苏晓不再理会她,转身离开,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得蹬蹬作响。
走廊里已经没有的季行川的身影,苏晓回到了大宴会厅里。
一眼扫去,季行川正若无其事地继续和人谈笑。
苏晓气不打一处来,坐回了gabriel身边。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gabriel关切地问。
苏晓示意gabriel看向跟着她进来的那个蓝衣女人,问:“那个女人你认识吗?”
“lealecuyer。”gabriel看了一眼答道,“法国商务部长的小女儿,怎么,你和她有过节?”
苏晓含糊其辞道:“没什么,就是刚刚在卫生间碰到了,打了个招呼。”
“她自己也在政界任职,可有不少人巴结她。”
怪不得那个lea说在法国只有她能帮他。
lea进了门就微笑着向季行川走去,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苏晓别过眼去。
不再看向那个方向。
漫长的舞会终于接近尾声。
在为患有先天疾病的儿童筹募善款结束后,大家都进入了最后的拍照留念环节,随后开始陆续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