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沈谦咬牙切齿,“没关系,一样的。金丝雀会被资本爸爸玩到哭,这句话我说过吧?宝贝,你准备好了吗?”
这次他可不管倔驴如何哭天喊地的求饶,只要护好他的腿,其他的,不重要。
情到深处时,沈谦伸手取下他的帽子,低头吻着他的额头,“我的宝贝,一直都很好看。”
简浔不自然的别开头,眼里有些许泪光,“现在不好看了。”
沈谦取下金丝边眼镜,把人掰回来直视着,“我只是近视不是瞎,小简,看着我的眼睛。”
简浔愣愣的与他对视,他的瞳孔如漆黑的幽潭,深邃而坚定,炙热而温柔,看久了好像会眩晕,让人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沈谦薄唇轻言,“看到了吗?我的眼里只有你,你很好看,不管从前还是现在,在我眼里,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你。”
简浔机械的点头。
沈谦笑了笑,低头亲吻已经有些扎嘴的头顶,拉着他一起沉沦,“乖,我们继续,老公今天要尽兴。”
简浔溺毙在男人的冲撞里,饿得头晕眼花,累得直喘粗气,撒娇撒泼都没用,生气的男人就是不放过他。
最后,男人总算有点良心,喂他吃了饭,再继续发泄怒火。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简浔几乎昏睡过去,他有气无力的摸着男人手上的戒指。
“本想送你的生日礼物,结果你自己戴上了。”
沈谦帮忙揉着酸痛的腰,“当时你攥在手里,没人能掰开,后来上了救护车,我握着你手喊着你的名字,你才松了劲,戒指掉我手里,你说是不是算我捡的?”
简浔白了他一眼,“说得轻松,八位数的戒指,我怎么捡不到?”
沈谦捏了捏他的脸,“送你的那枚扳指,九位数都不止。”
虽然但是,简浔不服,“我是穷人,八位数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好吗?这怎么能相提并论!”
刚好,公司旗下的珠宝店出了私人订制特别设计款,低调简约极显精致,落落大方不显张扬,很衬他。
沈谦也不服,“扳指不好带出门,我订了另外的戒指,不比你的便宜,在家里放着,回家就给你带上。老实交代,记忆什么时候恢复的?”
简浔靠上他的胸膛,脸贴在他的心脏位置,感受着蓬勃的跳动,弱声道:“回家第二天,叫你谦哥后,突然就想起来了。”
沈谦摸了摸有些扎手的头,又去摸他的腿部,“半个月了啊!看我为你操碎了心,你真够忍心的啊!”
简浔吓得一哆嗦,拼命的并拢双腿,“老公我错了,不能来了,下次,下次。”
老公?叫得毫不扭捏!
可是,我听过更有情意,更婉转动听,更让人意乱情迷的叫声,相比这样的认错,我更喜欢那种讨好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