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腾岳哪能跟小孩子计较,笑一笑便过去了,还说小陆年纪小,不卑不亢让他很欣赏。
简单的闲聊过后,餐厅经理领着服务生进来上菜。
餐车上放着多种酒类,经理一一捧到陆槐序眼前请他过目,并配合解说,阿尔萨斯的灰皮诺白葡,罗曼尼康帝酒园年红葡,以及波尔多五大名庄之一的拉图酒庄的陈酿,等等。
陆槐序看似在听,其实神游天外,目光扫视屋内陈设,等经理慢慢介绍完毕,他直接选了灰皮诺白葡萄酒。
他对秦腾岳说:“我对酒没什么研究,平时喝的少,酒量一般,秦先生多多包涵。”
秦腾岳带着上位者的笑,体贴道:“我们就简单地吃顿饭,没那么多规矩,轻松点。”
从进门开始,秦腾岳的视线几乎就没从陆槐序身上挪开过,明晃晃的凝视,尽管装得彬彬有礼贴心大方,仍掩盖不住皮囊下衣冠禽兽的味道。
等工作人员出去,陆槐序端起酒杯,主动敬秦腾岳,“秦先生,很高兴认识你,我敬你。”
秦腾岳与陆槐序碰了杯,自己轻抿一口,看着他喝了大半杯,似是关心道:“小酌怡情,你的酒量不好,我们慢慢来。”
陆槐序朝秦腾岳腼腆一笑,低头吃菜。
他这种刚步入社会不懂规矩又努力假装沉稳的青涩模样勾得秦腾岳心痒难耐,恨不得当场就把他给办了。
打着相亲的名义,秦腾岳装模作样地问了些相亲场上必问的事项,陆槐序相当配合,问什么答什么,登记表上有的说了,没有的就现编,作出一脸真诚的样子。
等秦腾岳问得差不多了,陆槐序也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像那种第一次相亲不知道问重点的愣头青。
两人有说有笑,表面看起来相处得还行,至少在秦腾岳眼里,陆槐序对他没有戒心。
饭吃到差不多的时候,秦腾岳看陆槐序不怎么动筷子了,起身到墙边的备餐柜拿了个新杯子倒上白水。
“这么说你一个人来的银杏市,没跟家里人说?”秦腾岳边问边将水杯放到陆槐序面前,“芥末有点辣,来,喝点水。”
放下水,他顺势靠在桌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陆槐序。
陆槐序仰头说了声“谢谢”,端起水喝了一小口,回答道:“他们都不在国内,我想去哪就去哪,他们管不着我。”
秦腾岳站着,随意撑在桌面的手距离陆槐序握杯子的手不足一根尺子,再则陆槐序说话时,他的手不安分的动来动去,甚是活泼可爱,像是在勾引人去握住。
秦腾岳垂眼看着那只白皙纤长的手,眸色暗沉,心里浮想联翩却硬生生克制住。
再开口,声音低哑,“一个人确实自由,但有时候也会感到孤独,没有人分享生活,夜深人静时无人说心事。”
陆槐序没察觉到秦腾岳情绪的变化,语调欢快,“还好吧,我也有朋友啊,他们虽然没在身边,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和他们说。”
“那今天相亲你会和他们说吗?”
“暂时还没有,嘿嘿。”陆槐序天真地说:“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要等成功了才告诉他们,给他们一个惊吓。”
他的回答让秦腾岳更加放心了,推了下水杯,“你刚喝酒喝得急,这是蜂蜜水,再喝点解解酒。”
陆槐序揉了揉太阳穴,“你一说我感觉有点醉了,我去洗个脸,回来再喝。”
他撑着桌子站起来,稳了两秒才抬脚往外走。
秦腾岳没阻止,看着陆槐序头重脚轻地走出门,戴了一晚上的面具终于破裂,露出势在必得的笑。
他在包间里等了一会儿,不见陆槐序回来便出门去寻找。
走廊尽头转角便是卫生间,秦腾岳在门口听到有水流声,进去后看到陆槐序双手撑在洗手池边,头微微垂着,长散下来,可怜又无助。
“小陆?”秦腾岳走近,轻声唤道:“小陆,你醉了?”
听到说话声,陆槐序稍微回过点神智,抬手关了水龙头,看向秦腾岳,有气无力说:“我喝太多酒了,头晕。”
“麻烦你扶我一下。”他朝秦腾岳伸手,秦腾岳心中一喜,立刻上前将他搂在怀里。
“你醉得这么厉害还要回家吗?”温香软玉在怀,秦腾岳心旌摇曳,抱着人走出卫生间,“不如就在楼上开个房间,睡一晚上明天再回去。”
陆槐序已经闭上眼睛,头靠在他的肩上,声音软绵绵地说:“嗯,好,睡一觉。”
秦腾岳忍不住埋脸在陆槐序的间深深嗅闻,只觉馨香扑鼻,禁不住有了感觉,走动间那处磨蹭到陆槐序的大腿,感觉更甚,欲望更是上头。
他们没回包间,而是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进入了楼梯间。
陆槐序忍着恶心,悄悄睁眼,现门后还是走廊,楼梯间在一侧,顺着走廊往前,墙边竟藏着一部电梯。
秦腾岳一心要用最快的度把陆槐序弄进电梯带到楼上房间,没现怀里的人睁开了眼睛,垂下的手在他背后抬起,一根细长的钢针对准他的后颈,狠狠刺下。
“啊!”秦腾岳出一声惨叫,剧烈的刺痛从后颈蔓延,钢针上的高浓度迷药瞬间进入血液。
他想回头去看是谁,但陆槐序重重压在他身上,不消片刻,秦腾岳轰然倒地,彻底失去意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走廊幽长寂静,始终没有人来。
确定此处没有监控,趴在秦腾岳身上装昏迷的陆槐序坐了起来,将夹在指缝间沾着血迹的钢针在秦腾岳的衣服上擦干净,收回表带。
忽略脸上阴翳的神情,他像是在家里收拾东西,动作慢慢悠悠,颇有耐心。
然后他撑着墙壁站起身,下意识的想理一下乱掉的头,猛然想起方才秦腾岳的所作所为,手指僵在半空,恶心,愤怒,齐齐冲上心头,霎时席卷了他所有理智。
没有任何犹豫,抬起脚,朝着秦腾岳的下身猛烈踩下。
尽管听到某个东西破裂的声音,但秦腾岳昏迷了,没有痛喊,没有惨叫,毫无反应,陆槐序觉得一点都不尽兴。
因此,他反复对着那个地方猛踩,期待秦腾岳痛醒,给他一点“快乐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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