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有许多生病的小猫,有的是受伤了,有的是生病了。
温茉见到它的那一刻,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它痛苦的躺在那,浑身没有几处好地方,它的尾巴也断了一节,右边的耳朵被包扎的很严实。
她趴在它的面前,她紧蹙着眉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猛地回头看向池砚。
池砚弯起唇角温柔的揉了揉她的顶,“昨天看到的时候,它躲在草丛里,看样子快死了。”
“怪我,太久没去看它了。”池砚见温茉的样子,自责的开口道。
“没事的,没有生命危险了。”走过来一个女医生开口道。
医生扫了眼温茉,递过来一张纸巾,“不过可能不会太亲近人了。”
“走吧,你该回去了。”池砚俯身将温茉拉了起来。
已是初秋,傍晚的风带着凉意,温茉若有所思地走在池砚身旁。
“说吧,想让我干嘛?”
温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不知道?”池砚臭屁的开口道。
“那个愿望还算数吗?”
池砚目光扫向她,似是已经猜到了,“算。”
“你可以把它带回家吗,我来养,但是要在你家。”
“我如果不同意呢?”
“是你说的,什么都答应。”温茉倒是不客气,直言道。
“答应你。”池砚低笑出声。
“那你记得给它起个名字。”池砚将她送回家。
池砚回家的路上嘴里又叼起了棒棒糖,心情好得不得了。
“爸妈,我回来了。”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我在学校写完作业才回来的。”温茉随口道。
“洗手吃饭。”
温茉乖乖洗好手吃饭,家里的氛围压抑的像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掉了。
饭桌上,没有一个人出声说话,温茉胡乱吃了几口就回了房间。
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挺到什么时候。
池砚到家破天荒的见到了池让,“呦,不容易啊。”他调侃开口。
“带你见个人。”池让在沙上长腿交叠。
池砚使坏的勾了勾唇,“那让我猜猜是不是,简时初。”他一字一顿道。
池让不置可否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你之前喝醉自己说的。”
“让我猜猜,你这几天不回家一定是和她在外面……”池砚一脸戏谑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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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让轻咳了几声,“大人的事少打听。”
池砚挑眉笑出了声,“行。”
池让带着他来到餐厅,一个长相极为妖艳的女人坐在位子上,池砚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她。
池砚轻车熟路的走了过去,“你好啊。”
池让扫了他一眼,走近,“这是池砚,我弟弟。”
“你好,我是简时初。”
“早有耳闻。”池砚笑道。
简时初下意识看向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