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芙一清清白白女子,断受不得如此诋毁。
真若是被人寻去,她这番贫苦之辈,又如何能够释清。
杏眸前鼓着怒色,指尖处掐地发白。
她闭眸扫过眼前湿润,正气反驳。
“二公子,怕是您误会,妾自才从海晏堂回来。”
“他?”沈书彦回想沈修筠冰寒似刃脸,自当是笑言。
轻易将江念芙的解释略过,他遂以俊颜急促靠近。
沈书彦目光正落入一对乳上。
香甜的腻人,着实是极品。
“嫂嫂,若是大哥不能满足你,从了我可好?”他薄唇处弯起一抹笑意,欲火沸腾的面容轻易表明心中所念。
从见江念芙第一眼时,他便该是将人拆骨入腹的。
“二公子不可。”江念芙意会对方侵略之意,脸色瞬间煞白,惊慌失措时失声尖叫。
自她进府入籍,她便是沈修筠的人。
轻易与人有染,还是沈修筠的胞弟,这乃是寻死。
女子娇嗓在清晨无人时格外刺耳,一时生生叫沈书彦捂耳。
江念芙轻吞唾沫,趁此机会使足力气推开阻拦逃离。
雕砌的长廊终于宁静,清风拂过耳畔,长身玉立的沈书彦轻佻眉宇,似笑非笑。
手至与江念芙接触的清凉处,沈书彦眼前戏谑。
“有意思!”
这番媚骨天成,倒比府中其余女子来的有趣。
不久后,府中阴凉处,此处偏僻,平日不常有人走动。
所以,用作欢愉寻乐倒是合适。
此时,粗喘的人声正阵阵起伏。
“轻点,我该叫你弄坏了!”
女人话中带着娇嗔,却又十足享乐其中。
阴暗处裸身男子正是沈书彦。
刚才没碰到,此时便是使劲在女人身上啃咬,粗气不断。
可还不够,他尖牙刺过嫩肉,再度用力。
女人浑身跟着颤栗,享受间难免空虚。
“啊!”女人朱唇微张,欢愉间暧声不断。
双方身形不断摇晃,沈书彦压着沉声,大力将早已经迷离的女子摁入角落,闷哼一声。
“贱人,这么不要脸,日日求着我见你。”
他道时猛抓女子汗湿地墨发,眼下是残忍的邪意。
“你那好夫君知道聚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