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一架直升机出现在大兴安岭低空盘旋。
后排机门打开,徐江抛下一根绳索,用力蹬了蹬绳索确认牢固,对飞行员道:“同志,我下飞机后,你直接飞回四九城。”
飞行员单手敬礼:“徐江同志,祝你任务顺利,期待你的回归。”
徐江回礼,随后跳下飞机顺着绳索落地。
目送飞机离开,徐江拿出地图确认自身位置。
从这里进入西伯利亚,一直到凛冬之城,沿途有几个克格勃头脑人物顺手清理。
…
时间一天天流逝,徐江像人间蒸,没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是否进入北边境内。
部长叫来负责北边地下同志联络的负责人,将克格勃名单拿出来:“两三个月过去,名单上面的人一个都没死,徐江不会迷失在深山老林吧?”
说迷失是委婉,部长其实想说会不会死在大兴安岭的深山老林。
负责人很无奈道:“部长,徐江同志谁也不联络,对他的行踪两眼一抹黑,不止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连北边的地下同志也不知道。”
部长手指敲着桌面:“名单这些人物,他们的动向有异常吗?”
负责人:“该吃吃该喝喝,跟没事人一样,北边的地下同志也没听说谁遇刺。”
部长挥挥手将人打,接着拿起电话打到行动组:“春雷,让郝山河来我这里一趟,我想听听行动组集训情况。”
很快,办公室的门敲响,秘书带着郝山河走进来:“部长,郝山河来了。”
此时的郝山河,依旧不修边幅眼睛无神很颓废。
部长皱眉道:“山河,你能不能把你的鸡窝头,拉碴胡子修剪一下?”
郝山河垂胳膊塌肩,焉不啦唧站着,语气要死不活:“部长,我不想干,你为什么硬要拉我回来?”
正为徐江的事心烦,郝山河烂泥扶不上墙说出这话,直接把部长脾气点燃,感觉手下的人一个个都不靠谱,没一个能拿出手的人才。
拍着桌子怒道:“国家给你丰厚的优待,给你那么高的待遇,是让你混吃等死的吗?”
部长怒,郝山河没反应,一旁的秘书已经瑟瑟抖,缩头缩脑不知道该不该出去。
他这副猥琐样子,让部长的脾气再上一个台阶:“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拿着高待遇吃的脑满肠肥。”
“就算我养头猪都知道拱两里地,而你们只知道气我。”
“你…你还待在办公室干嘛?你怎么当秘书的?滚出去。”
秘书心里那个苦啊,自己这是遭无妄之灾,成了部长的出气筒。
秘书出办公室反手关上门,拍拍心脏。
部长生这么大的气,难不成徐江执行任务失败?
哎,真是白瞎南锣鼓巷那个地方,建成后还没住人,就成无主之地。
想起徐江对他的轻视,秘书不怀好意想徐江是怎样的一个死法。
…
郝山河仿佛感受不到部长正在脾气,就那么直愣愣站着,啥话也不说。
部长狠狠抽几口烟,努力让自己镇定不被愤怒冲昏头脑。
待情绪稳定,部长问:“行动组集训的怎么样?能不能达到曾经的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