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温洛笙远去,简清这才回头开门进屋,江沉也随之闯了进去。
他被江沉按在墙上,疯狂的撕咬……
简清怒极,用力推开这个男人,“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是温洛笙的人,你也有你的简清,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我的简清就在我眼前,我为什么不招惹你?”
死掉并不可怕,活着才是痛苦
看他认真严肃的表情,简清讽刺的笑了,“什么叫你的简清就在这里?你身边那个又算什么?”
江沉不怒反倒笑了,松开了简清的手,语气暧昧轻佻:“你这是在吃醋吗?醋我跟傅临筠在一起,不认得你对吗?”
简清觉得可笑至极,转身就往楼上走,“你爱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和我无关,总之你现在,离我远点。”
“我离你远点可以,难道你就不想看看女儿?”江沉站在原地说。
简清顿住了脚步,眼中染上一片寒凉,他同大多数女人一样,输在自己身上掉下肉的上面。
他可以抛弃任何人,唯独不能抛弃女儿。
这八个月来,他已经算是生而不养了。
“有你这个父亲在不就够了吗?我已经是多余的了,你们一家三口也很幸福。”
江沉看见他眼底的伤痛,定定的凝视着他,“没有你我们怎么能叫一家三口?”
“顶着我的脸的傅临筠呢?他不是用我的身份在你身边吗?”
江沉垂眸,拿出一根烟点上,烟云吐雾,沉默了半晌,才开口:“他很快就会死了。”
“什么意思?”
简清一愣,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想杀了你,所以我惩罚他,因为他的手碰了你,所以我把他的手废了,那双脚挣扎,我给他脚筋挑了,那双眼睛有些像你,我就给他挖了……”
简清猛地瘫坐在地上,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沉,他什么时候变得……
这么可怕了?
见简清吓得不轻,江沉轻笑着走过来,蹲下,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碰你的人,都该死……包括温洛笙!”
“啪——”
简清失控使出了全部力气,江沉没有任何防备,被打得偏了头,俊美无双的脸上有几道指甲的抓痕,正往外溢着血。
“变态!”
江沉不以为然地擦了擦,一双锐利的眸子看向简清,那眼睛里写满了暴风雨,彷佛简清再激怒他一下,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傅临筠有什么错?他不会爱一个人而已他有什么错?你想杀他完全可以一刀让他毙命,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简清嘶声力竭地大吼。
“难道在你看来,爱你的人都该被折磨对吗?就像当年你折磨我一样,对吗?”
江沉被问得哑口无言,他抓着头发,眉头紧拧,好像脑子里那根恐怖的神经又要被刺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