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去世了,我也不知道明天还能更新吗?
“卢卡斯,陈竺的病房在那一间?”谢巉坐在桌子前,询问道,“果篮买好了吗?好了我们出发吧。”
卢卡斯难的正色道,“差不多了,陈哥在605,今天晴姐也在,去了你别冷这张脸,别吓到小孩了。”
“你说,这都是什么东西啊,陈哥这几年好不容易熬出了头,和晴姐才过了几年好日子,结果就遇上了这事。”
“行了,快走吧。”谢巉接过卢卡斯递过来的文件,是陈竺的病情分析,“只要有一丝治疗的希望,就不能放弃,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ok,这种事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们都多少年的兄弟了,你每次都说的那么客气。”卢卡斯揽着他的肩膀,笑得一脸狡诈。
谢巉在前世的时候都已经三十好几了,怎么也做不到像卢卡斯情绪外露,开心的像个小太阳一样。
---
医院的人永远是这么多,有哭有笑,有甜又酸,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那一刻他们的情绪好似感染了谢巉一般,让他的心为之颤抖。
陈竺的病房是在高层,一览无余,套房一室一厅,远眺甚至可以看见远处的公园,环境也是相当的不错。
“师傅,你身体一直都不好,怎么每天还加班,都和你讲过了身体重要,身体重要,晴姐这两天都憔悴了不少。”
谢巉还没进病房就听到了熟悉的男声,他猛地愣怔了一下,他怎么会在这?
他进入房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光里的陆缪,不像漫展时为了配合角色做的浓妆,身姿硕长,看起来很是活泼。
一看就是个大学生,网上是怎么说的?
眼里全是清澈的愚蠢。
“陈竺,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谢巉提着果篮,站在陆缪的身边,眼睛望着陆缪,“这是?”
陈竺虽说和谢巉是大学同学,但是谢巉跳级再加上陈竺还复读了两次,实际上他都比谢巉大了三四岁,已经年近四十了。
人刚做完手术,身上还带着各种管道,笑的像一只向日葵一样,“身体好着呢,吃啥啥香,这是我徒弟,今年大四,也算是出师了,技术很不错。”
“他叫陆缪,在学校可是校草呢。”陈竺骄傲的像一只高昂的大白鹅一样,“这是谢巉,我的好兄弟,认识一下。”
陆缪笑的很乖巧,抿着嘴,露出一个小酒窝。
真可爱。
“我叫陆缪,很高兴认识你。”陆缪的眼睛在看到谢巉进门的时候眼睛就没有停下来过,一直再向外散发着自己蔷薇味道的信息素,像是一个小狗狗一样,别提有多可爱了。
“你好。”
谢巉和陆缪简单的问候了一下,就坐在了陆缪的身边,“你是不知道,最近你生病了,好多人都觉得我是想要换掉你,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真的?这么没有逻辑的东西怎么就有人信呢。”陈竺一脸疑惑,长叹了口气,“山兔啊,我的年纪也大了,生了这么一场病,虽说依旧可以单着项目的领导但是明显力不从心了,估计你要再找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