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非:“……”
她问:“那你现在是复职了?”
卫骋道:“那倒没有,只是碰巧遇上你才回来一趟。”
“可你停职还能穿成这样给我看病?”谢轻非狐疑地看着他,“还有,你怎么会在我们单位门口‘碰巧’遇到我?”
卫骋避而不答,转移话题道:“别人听到我停职,第一反应就是问我犯了什么事儿,你倒半点不在乎啊。就不怕我其实是个没本事的庸医,把你治坏了?”
谢轻非不假思索地反问道:“你会犯错吗?”
卫骋垂下眼,目光落在她脸上,看了她好久才幽幽道:“你能无条件相信我,我真的很开心。”
气氛变得有些古怪,谢轻非眼神飘移,居然看到卫骋耳朵红了。
“是该开心,这是你的荣幸。”莫名其妙。他还知道不好意思?客气话听不出来么。谢轻非默了默,突然就想逗逗他。
她勾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卫骋低头,谢轻非道:“卫医生,你穿这身衣服挺帅的。”
卫骋一肚子坏水憋不住,眉开眼笑:“是吗?你喜欢的话我私底下也可以穿给你看。”
谢轻非:“……”
卫骋扬起眉:“怎么了?是你开的头。”
谢轻非失去了表情管理,她本意是想回他说自己漂亮的那句,却没得到预想的结果,还被再度反将一军。
“生什么气?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要什么时候想看啊……”
“卫骋!”谢轻非打断他越发没节操的发言,“你把嘴闭上吧。”
卫骋很缺德地笑出了声。
谢轻非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不正经,说这种话都不知道脸红的吗?”
卫骋道:“人在真情流露的时候,往往不会顾及后果。”
在得知他的职业之后,谢轻非老觉得卫骋嘴里虚虚实实,说出的话都值得深究,因为他的专业能力未必不会瞒过一个刑警的眼睛。在她思考他所说的真情流露是什么意思时,门口又闯进来个冒冒失失的人。
席鸣看到谢轻非醒了,高兴道:“师尊!”
他挤到卫骋前面,把人前后仔细观察了一遍,才松了口气:“师尊,您要有什么好歹我罪过可大了,还好没出事。”
谢轻非已经记不清楚昏倒前发生的事情了,疑惑道:“怎么了?”
席鸣道:“程哥嘱咐过我,说不能让你一个人待着,我这不想着都到单位门口了么,就没硬陪着你进去。而且你当时那么凶,我也不敢……”
他叽里呱啦说完后一顿:“师尊,你、你不记得了?”
谢轻非看了眼卫骋,摇摇头:“不记得。”
席鸣立刻转过头:“哥,这是为什么?”
卫骋抿了抿唇,神色严冷。
席鸣又道:“看来程哥说得没错,师尊,以后就算你骂死我我也不会离开你半步了。不过在单位有我们陪着,下班之后怎么办?师尊,你和父母住在一起吗?他们会照看你的吧?一定要让你父母好好……”
“席鸣,”卫骋蓦地打断他,“我让你打印凭条你打了吗?”
席鸣一脸莫名其妙:“什么凭条?你什么时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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