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平淡。
无波无澜。
好似死水一般。
时霖像是忽然被刺激到了,他掀开被子跳下了床,狠狠将顾乘风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水渍迸溅,玻璃碎得彻底。
“你的未婚妻消失几天满身标记回来了,你什么反应都没有吗?!”
门外经过的仆人低着头,匆匆忙忙地离开,不敢多听一言。
时霖眼瞳轻颤,唇色白得吓人。
顾乘风低头盯着oga踩在地板上润白细瘦的脚,旁边溅了几粒玻璃渣,仿佛下一秒就会在那上面留下一道红线,随后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染红了纯白,小oga一定会疼得缩起脚趾,耷拉下漂亮的眉眼。
真让人期待。
顾乘风面无表情地抬眸,他扣着时霖的肩膀,把人带上了床。
很暴力粗鲁的举止,时霖猝不及防被推倒,而后顾乘风的手抓着他的脚腕,顺着裤脚往上轻点。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不受控制地抖动,时霖觉得这一刻的顾乘风陌生极了:
“你,你干什么?”
“霖霖,不要太自以为是。”
松松垮垮的睡衣还未来得及换掉,顾乘风顺理成章地摸到了那里,他指腹用力,时霖便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他刚刚包好的后颈开始发烫,苍白的脸色逐渐蔓延开红晕。
顾乘风释放了信息素。
他一点一点搓磨着时霖,看他在自己手下变得鲜活,变得鲜艳,如娇嫩欲滴的花朵。
“感受到了么?”顾乘风问。
时霖张着嘴巴,喉间却只能发出让人心生荡漾的呻吟。
“我们之间是这么开始的,霖霖还想要什么?不可以像你父亲一样贪心的。”顾乘风不轻不重的敲打,从身到心,他都在做出回答。
时霖身子是烫的,胸腔里本该滚烫的心却冷得厉害,跟在冰窖里放了很久似的。
顾乘风是因为临时标记了他才会一直负责,但他不爱时霖。
现在,他还要残忍的告诉时霖,不能贪心。
oga闭上眼,依旧脆弱又漂亮。
顾乘风顿了顿,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屋内春意正浓,外面铺天盖地的新闻已经翻了天。
墨宁萧倚在吧台边和调酒师oga调情,远远瞧见高贵优雅的oga推开酒吧的门,他收了手,在调酒师满目不舍中转身朝来人走了过去。
莫晚虽然是个oga,却和那些依靠家族的娇娇儿不一样,他上学时成绩优异,是莫家孙子辈中最出色的,早早接手了莫家的股份,进入公司成为有实权的一员。
“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