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烬道:“本王已不任大理师总掌司之职,陛下将此权交给了太子,赤臼猴危害巨大,你可以去找太子。”
俪姑有些惊讶,又重新打量了下谢烬身上的伤。
看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容王和皇帝之间生了什么事,道:
“好,我去找太子。”
本来她这次进京,还有第三件事要办,那就是应太子的约来救一个人。
谢烬道:“至于需要本王的地方,本王也可以施以援助。”
事关百姓,他也不能坐视不管。
俪姑道:“有容王这话我就放心了,对了,江侍卫在信中说凤大小姐曾用过七色玄冰花,医术也很高明,我知道凤小姐对于王爷的天引煞可有有效的解毒办法?”
凤青鸾看了谢烬一眼,他调查过她,对于原主小时候服用过七色玄冰花她也不吃惊了,道:
“我听容王说,他这毒以前是由百花谷谷主在治疗,你们采用的是何方法?能说出来听听吗?”
听到她这么问,俪姑脸上露出鄙夷之色。
江瞿在信中将凤青鸾夸得天花乱坠,说她医学造诣极高,她不答反问自己师兄的解法,这是对容王的毒没办法解想来参考百花谷的方法吧。
俪姑哼了一声,道:“凤小姐看起来也不过如此,你是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才来反问我的吧?容王殿下推崇你,想必你身上也有可取之处,我也不藏着掖着,我师兄用的是混元针法,两个月进行一次施针,辅以培元丹,才能压制天引煞没有毒。”
凤青鸾道:“我可以看一下培元丹吗?”
俪姑看了眼谢烬,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将一个药瓶拿出来,倒出一粒药丸到掌心展示到凤青鸾面前。
凤青鸾拿起培元丹,嗅了嗅,微皱了皱眉:
“此丹药中有两味特别之药,其中一味是烈性药远东子,此药有毒,辅以子戈调和,两者混用虽能固本培元,对于谢烬的毒来说可压制,同时也伤肺腑,属于以毒攻毒的用法。说起来是在用培元丹辅助施针达到效果,其实是因为培元丹本有不足,因此必须用每两月进行一次周期施针将远东子毒性排出来,我说得对吗,俪姑娘?”
俪姑脸色微变,她蹙着好看的柳叶眉盯着凤青鸾。
这女人,竟能将她师兄的用药说出来,跟她想的有点不一样,道:
“师兄是这么告诉我的,你没说错。”
江瞿在一旁听着,极力憋笑。
俪姑性子高傲,毒术了得,武功也好,再加上容貌出众,除了对她师兄和王爷敬重,任何人她都看不上眼。
刚才她一与凤青鸾相见便冷嘲热讽,现今被凤小姐打脸,她脸上那尴尬而不失精彩的变化,江瞿忍不住偷着乐。
俪姑瞧见了江瞿憋笑,一个眼刀朝他瞪去。
江瞿顿时站直了身体,收敛了笑意,一脸正经。
俪姑没好气道:“天引煞乃天下奇毒,无人能解,我师兄能用此方法将其压制已是不易,你说出了针法和药用之间的利弊,想必你对如何拔除天引煞有了好方法,可否说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凤青鸾摸了摸鼻子,坦诚说道:“没有哦,我暂时没有解毒的办法。”
所谓真诚永远是必杀技,俪姑说了那么多,还夹枪带棒的暗含嘲讽,凤青鸾短短一句话就将她的问题拒绝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