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看我脸上多么痛苦难耐的表情,自顾自的说着:“我找人拿警棍戳烂了她的子-宫,然后把她送去地下妓-院干人-兽-交-配的活儿,知不知道,她和那些畜生交-配之前,会被灌下大量的春-药,像是条发情的母-狗,撅着屁-股,在一众人的围观下,等那些畜生操进去。”
靠山扭头看我,问我:“你也想像她那样吗?”
我摇头,眼泪飞飚,喃喃的重复着:“我没有背叛你,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靠山的证据在我看来,并不充分,若是他能肯定我确实背叛了他,依照他做大爷的驴脾气,能直接用枪子把我打成筛子。
靠山说:“还没吃到苦头是吗?”
说话的同时,他打开了警棍的电源开关,震动的酥麻,立刻像是数万只蚂蚁一样啃噬我的阴-道。
我破碎的尖叫出声,眼前阵阵发黑,又酥又麻、又涨又热的感觉,灼烧着我,我喊着:“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靠山说他找人用警棍捅烂那个模特的子-宫,我信!
这么强劲的电流,每一下都能叫我晕过去,再加上它粗粝的塞着我,吐也吐不出去,我被折磨到快要死了。
我踢动着双腿,挣扎的厉害,绳子摩擦我的肌肤,上面渗出来了殷红的血丝。
靠山这会儿是冷漠的,是无情的,他好像看不到我的痛苦一样,又打开浴缸的水阀,让冰凉的水,浸泡我本就战栗发冷的身体。
“把你肮脏的身体给我洗干净了!”
奔涌的冷水漫过我的身体,下面的电流,泄出来,通过水流电击着我的皮肤,我身上的每一处,都好像被撕咬着,毛孔都炸开了。
我冷的直打颤,在意识渐渐模糊中,我看到下面有血顺着警棍流了下来,在冰冷的水里,一圈圈扩散。
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死了,甚至生了一种就这样死掉的念头,我自暴自弃,都不想去挣扎了。
忽的,我的头发被一股蛮力扯住,我闷痛一声,仰起头,看到了靠山依旧怒意未消的脸。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靠山把我的身体从浴缸里捞出来,看到我四肢和下体被水浸泡,上面的血丝扎眼的红,他好像都没有怜悯之心,把我按在洗手台上面,没有拔掉那根警棍,扒开我的臋,挺立他坚硬的家伙,直接刺了进去。
我“啊”的一声尖叫,无比凄厉。
我跟了靠山五个月,他从未从我后门进去过,一则是我从来没有接过玩肛的活儿,二则是我太紧,塞下一根手指都有够为难我的了,何况是那么大的家伙。
但是今天靠山根本就不问我的意见,照着折磨我来的,把那个大的家伙,死命往里面搅。
我疼到觉得后面被撕开,再加上干涩,没有润滑剂,哪怕只是进入一点点,都能要了我的命。
我哀求着靠山不要弄那里,我摇晃着头,头发甩着水珠,不知道是我因为恐惧流出来的冷汗,还是浴缸里的水,大喊着说我疼,求他放过我。
靠山也不好受,他根本就挤不进去,但是他不死心,绷紧腮线,哪怕把他自己折磨的也痛苦,他也不肯推出去。
他说:“现在知道疼了,你背叛我那会儿怎么没有想到会疼?”
我从镜子里,看到了靠山冷漠的脸上,表情近乎狰狞。
我强调说我没有背叛你。
下面的警棍还在嗡嗡作响,后来还插着一根棒子,我腹背受敌,这么狠的玩法儿,我从来没有经历过。
靠山又用手动前面的警棍,一滴又一滴的血,顺着警棍掉下来,他问我:“知道错了吗?”
我已经没有了什么理智,整个感官世界里,只剩下了疼。
我呜咽着说我知道错了,靠山抓着我头发向后扯,他说他听不清,让我大点声。
我嗓子方才叫到近乎撕裂,这会儿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再大声说话。
见我不回答,靠山更气了,他拔出来那根沾了血的警棍扔到地上,把他的大家伙塞进我血淋淋的阴-道里。
我疼的扬起了头,细碎的呜咽,不断溢出。
如果是正常性-交,我一向湿的很快,但是今天,我就是干的不行,内里被磨出了血,蛰的我一抽一抽的疼,靠山再这么不克制的往里面弄,我下面指定要发炎了。
我被迫承受靠山狂野的撞击,他说:“岳绫,看来是我太过纵容你了,宠的你肆无忌惮,才让你觉得我说的话是放出去屁。”
我流着眼泪,声音断断续续的问他:“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这一刻,我所有的解释和哀求,都是无力的、卑微的,我知道靠山手段残暴,不把人弄的半死,不可能停下来。
靠山反过来问我:“你以为我不想相信你吗?”
我痛苦,靠山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吼着:“你以为痛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他用手掐住我的后颈,扭动我的脖颈,强迫我转头和他接吻。
我在靠山密集似雨点似的风卷云涌中,被他牢牢截断呼吸,他把舌头抵向我的喉咙,大力吸着我的舌,把我吻的密不透风,一呼一吸间都是他唇齿间醇冽的酒香。
靠山让我夹着他的东西,往卧室走,边走边干我,入得一下比一下深。
我被他用手反剪两个胳膊,下蹋着腰,撅起臋,在阵阵呜咽声中,费力的往前移动。
倒进床铺那一瞬,我刚松了口气,靠山再度欺身而下,他掰开我已经麻木到失了知觉的腿夹到他的腋下,扶着他通身紫红的棒子,从正面来,干的又猛又狠,根本不像是交-欢,倒像是发泄。
我感觉自己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青丝纠缠我的脸,眼泪顺着发丝往下落。
今天的经历,让我见识到了靠山不为人知的又一面。
他可以宠你上天,亦可以拖你下地狱。
他是可以主宰一切的王,你在他的面前,除了臣服,没有任何可以反击的资本和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