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暂且搁置了之前在商议的事情,围观起蔺晨切脉。
九婴有些紧张,她在严格意义上来说死去活来很多次,也不知道脉象会不会有什么异常。
蔺晨切着脉,神色逐渐严肃起来,看着九婴沉吟许久。
蒙挚急了:“怎么样啊?到底怎么样啊?蔺公子你别光诊脉不说话啊!”
“江湖郎中知道怎么诊脉,用不着你着急上火。”蔺晨优雅地表达了不屑之后,还不忘白梅长苏一眼。
梅长苏无奈道:“是我错了,给你赔个不是,你是神医不是江湖郎中。”
“这还差不多。”蔺晨哼唧道,“丫头脉象沉稳有力,毫不客气的说,她比你们在场的各位加起来都健康。”
“这怎么可能?”蒙挚第一个不信,“我们可都是习武之人,小丫头身体再好也不可能比我们加起来都好吧?”
蔺晨嘶了一声,眼看着又要发飙。
梅长苏急忙截断他的话:“蒙大哥不是信不过你的医术,只是这个结果也太出乎意料了。蔺晨,你能仔细说说吗?”
梅长苏果然深谙蔺晨的顺毛之法,三言两语就把炸毛边缘的蔺晨安抚好了。
蔺晨手一揣,缓缓到:“丫头的脉象,沉稳的像个男人,有力的像头野猪。”
“如果单看脉象,她可比你们在场所有人都要活得久得多,包括我在内。”
霓凰愣了会,道:“可是前川之前不是……”内里亏空生机流失。
这些在场的人都知道一点。
于是所有人的视线,又慢慢的、不受控制的移到重楼身上去了。
九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感觉自己有可能、好像、大概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凤凰蛊破心而出,魔尊之心不死不灭。
妈耶,这人情可欠大发了!
其他人虽然不知道重楼的来历,但这近乎起死回生的方法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人能用的出的。
梅长苏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含糊过去了。
他温声但不失压迫力地问道:“还未请教这位……重楼兄弟师承何处?如此大恩,我等定当竭力报答。”
重楼:……
魔尊连眼神都懒得奉上,甚至还想翻个白眼。
九婴急忙圆场:“他不爱说话,都是自学,也不用报答什么……”她卖命就好了。
梅长苏看了她一眼,喊到:“蔺晨。”
蔺晨一甩袖子:“行了行了,就知道使唤我。”
他上前一抄,像是夹书一样把九婴夹在胳膊之间,轻功一甩飞出屋外。
飞流可不管大人们的想法,看见姐姐被带走了,也紧跟着飞了出去。
重楼面色一沉,也要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