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喝了酒,邓老板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阮骄在浴室里开着花洒磨蹭了一会儿,感觉浴室里空气越来越潮湿闷热,甚至有点呼吸不动,她忍不住推开门走出去。
姓邓的老混蛋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阮骄嫌恶地不想看第二眼,扭头就往门口走。
没想到刚走两步身子就开始发软,刚刚在浴室里那种燥热的感觉更加明显和汹涌,简直就像滚滚热浪一样将她瞬间扑倒。
该死的!
没开封的酒里也有药?那老混蛋还真是准备充分!
阮骄气急,狠狠地咬了下舌头,强撑着往门口走。
她不能留在这里,谁知道那老混蛋什么时候醒,万一药效只有几分钟,倒霉的就是她了。
头越来越昏,阮骄扶着墙勉强走到门口,手上攥上门把手,身后突然传来动静。
这就醒了?该死的,冯明亮给的东西是假冒伪劣吧?
就在这时,她肩头一沉,有人按住她的肩膀,紧接着,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看到
这一瞬,阮骄灵魂出窍,下意识地大叫,却只在那人指缝中溢出一声软软的“唔”
“闭嘴。”
耳畔的命令声有些耳熟,阮骄觉得是自己头脑混沌了,竟然听见了傅惊宸的声音。
她努力往后看,整个人后背都贴到了那人的前胸,男人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在鼻间萦绕,勾得她身烫心软。
这气息有些熟悉,她不讨厌,甚至想跟这男人做点能缓解自己身体热度的事。
“带我离开”她呢喃地恳求,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这个男人,却怎么都看不清,好像隔了一层雾。
等男人把她带进另一个房间时,她已经理智尽失,迫不及待地把这个让她不反感的男人扑倒。
男人好像并不感兴趣,没有反应。
阮骄难受得哭了,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给我,好不好?”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颈间,阮骄感觉到窒息的眩晕,隐约听见男人说了什么,好像在说她随便还是什么。
“没有,我不是随便的人,我只有过一个男人,你是第二个”
窒息感消失,他的手拂过她滚烫的肌肤,战栗的愉悦将阮骄淹没
阮骄没料到那红酒里的药这么毒,她就像疯了一样要不停,明明很累了,明明稍稍恢复了理智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还是屈从于药力的控制。
她整个人像是被割裂了,一边哭着说不要、不行,一边哭着说给我、我要,然后一次次地崩溃于灭顶般的愉悦。
黑暗中,折腾了大半夜的房间终于安静了。
昏睡过去的阮骄猛地惊醒。
此时的她身体疲惫到极致,但头脑却异常清醒。
她还有事要做,冯明亮还在等她过去,那份她十几年来都没有想要看过的事故报告还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