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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傍晚。
黎父来到别墅,进门就怒喝,“景曜呢,叫他来见我。”
黎景曜闻讯下楼,从电梯里出来就对上了父亲难看的脸色。
但他神色自若,“爸,您出院了?”
“哼!我再不出院,你这里是不是就要出人命了?!”想到电话里听到的消息,黎父大发雷霆。
可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儿子,他怒火又瞬间消了一半,语气缓和了些,不过还是一脸严肃,“我问你,你把夏夏怎么了?”
父亲得到消息,黎景曜一点都不意外。
他虽然警告过晴姨不许告状,但晴姨是父亲身边的老人,其忠诚度,是跟其他人无法比拟的。
“她做错了事,理应受罚。”男人语气寡淡而凉薄。
“她做错什么了?”黎父皱眉,以他对那丫头的了解,特别乖巧啊,不可能乱来。
黎景曜抿唇不语。
关于“她”,他不愿对旁人提及。
“唉!”黎父全当他是不喜欢唐夏,随便找的借口,可面对这个从小有主见的儿子,他也无能为力,摆了摆手,“算了,先带我去看看夏夏吧。”
晴姨说她已经两天滴水未进了,也不知怎样了?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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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房间。
房门打开,福伯按亮开关,昏暗的房间被照亮,也照亮了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女。
她的头发凌乱,碎发贴在脸颊上,更让人心生怜爱。
看着瘦了一圈的唐夏,黎父眼瞳骤缩,忍不住怒喝,“黎景曜,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景曜面色无波,依旧没回话。
“你。。。。。。儿啊,爸明白你心中的隐痛,但我不可能看着你孤苦一生,你总要成家的。”
黎父以为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才让黎景曜如此抵触唐夏,心中愧疚,苍老的眼眸湿润,苦口婆心道:“就算你不喜欢,也不能虐待人家!”
黎景曜不置可否,他不认为自己错了。
还是那句话,她碰触到了他的底线,就应该接受惩罚。
“你!”黎父点了点黎景曜,终究是说不出责备的话,只能暂且放到一边,朝唐夏走去,声音慈蔼,“丫头,你、没事吧?”
唐夏这才迟缓的抬眸,平静的神色中掩藏着一丝木然,艰难挤出两个字,“胃、疼。”
随后就晕了过去,倒在床上。
“丫头!”
“太太!”
在场的人慌乱成一团,黎父急火攻心,又晕了过去,被保镖送回医院。
家庭医生很快赶到,给唐夏输上营养液,回头对黎景曜道:“三爷放心,太太没什么大事,醒来后吃点东西就好了,只是。。。。。。”
见医生欲言又止,黎景曜皱眉,“有什么直说。”
“是。”
医生道:“虽然有的人,在这个阶段孕反应严重了些,但也不可以一点东西都不吃,否则这样下去,到三个月孕反应结束,身体吃不消,会营养不良的。”
黎景曜脸色瞬间阴沉,“你说什么?怀孕?”
医生边收拾医药箱边叮嘱,所以没注意到黎景曜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闻言,他这才反应过来,讷声道:“是、是的,太太有身孕了。”
刚刚醒来,还没来得及睁眼的唐夏双拳紧握,心提到了嗓子眼。
震惊又慌乱。
房间外,来看黎景曜的何忆彤,握紧了包带,脸色阴郁到了极点。
屋内气压急剧下降,黎景曜盯着床上的唐夏,幽深的眸子泛着森冷寒光。
这女人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先是新婚夜,对还是植物人的他下手。
随后快速怀上孩子,以坐稳黎太太的位置。
“来人!带她去医院,把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