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之。
骆肇垂眼睨他:“你知道吗?”
“你刚刚说你对我的感觉,让我觉得好像过去经历的所有遭遇,任何不公,都变得不那么痛了。”
姜屿臣眼睛微睁。
“哥,你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究竟有多渴望你能说出这句话。”
骆肇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但是既然你担心这些,那就好好看着,看我在余下的几个十年里,是怎么对你的。”
“我不会让你失望,因为那样做不是背叛你,而是我连我自己都放弃了。”
“你让我回去考虑,我可以告诉你,这种感觉全都刻在我身体里,就算是十年之后我要说的也只会是这句。”
字里行间的长长久久,胜过任何一句掏空心思的表白。
这场差距悬殊的感情拉力赛,横在中间的时间,年纪上的差距,听着都好像不再是事。
姜屿臣心微动,在他身后男子的耳垂上轻轻捏捏。
下一秒自己的耳垂就被叼住。
在旁边这只巨型犬的摩挲下,姜屿臣总算松了口。
两人又在几个蒲团上抱着滚到一起,倒是没做别的,只是一个仰躺在另一个肚子上。
偶尔翻个身,侧着的身体又会变成面贴面。
夕阳西下,耳边偶尔传来几声猫叫,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简单了。
团建选在流浪狗之家设计图确定好的第三天。
大伙出发前还去看了孙大爷。
孙大爷自打开工那天起,每天都跟黑子一块儿去工地那块转悠,快成监工了。
看到骆肇还挺高兴,特意提了嘴,说是他当时送来的那只小狗现在长胖了,前天刚被一家三口领走。
上了高铁以后姜屿臣问他,“什么小狗?”
骆肇没说什么,只是捏过姜屿臣下巴,手指一边一只杵他侧脸上,轻捏两下,把他当二喜撸。
姜屿臣:“”
自那次说开后,骆肇总是这样,虽然不会动不动亲过来,但不时会捏捏蹭蹭,搞得他这张老脸没地儿搁。
姜屿臣虽然总调侃自己老成,但也是真没觉得自己老,直到身边黏糊着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小少年。
等到骆肇手从椅背又环过来,姜屿臣捏着手背上那层肉把他捏开。
又拍他脑袋,“得了得了啊,没大没小的干嘛呢。”
得亏买票的时候,这个车厢刚好只他俩,不然被江北他们看到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骆肇被捏开也不恼,手肘搭扶椅上,脸冲着他。
两只眼像是一边撒了一颗小星星,亮亮的,哪里有半分先前不好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