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景只顾哼哼,就像一只小懒猫,眼睛眯了起来。
柏枞按到小腿时,在代景脚心作弄轻轻一挠,代景哈的一声收回腿,睁开眼说:“不许挠我痒痒。”
“不疼了?”
“疼。”代景翻滚朝里面,衣裤全乱了,上衣紧绷绷的,凸出漂亮的蝴蝶骨,“我背还疼。”
柏枞盯着青年半截雪白的腰,肤白如玉莫过于此,他垂下眼睫,伸手将卷到上面的衣服拉下来,盖住那截纤腰。
代景慵懒地趴着,就跟白乎乎的面团似的,由着大妖对他搓揉、按压、拨弄。
在柏枞轻揉慢撚的按摩手法下,代景身子骨酥了,哼哼唧唧地叫起来:“好舒服……嗯……”
柏枞:“……”
“不用那麽轻,我不会那麽容易坏的。”
“……”
沈思默进门听到这两句话,手里的药差点打了,用力干咳两声,提醒自己来了。
柏枞:“进来吧。”
沈思默大惊失色,“这、这就不必了,我没有看人行房的喜好。药我就放外面的桌上了,吃过饭记得喝,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
沈思默刚出门又折返,叹道:“既然你们实在忍不住,时间最好不要太长,控制在一个小时内,或许于身体并无太大损伤。”语罢夺门而逃。
内室,夫夫俩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代景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腰不疼腿不酸头也不痛了,叫道:“扣他工资!”
喂药
代景身上好了点,起来简单洗漱后吃饭。一小碗莲子粥,自然填不饱他此时的肚子,但还有药要喝。
柏枞将药端进来,代景一看,真是硕大的一只碗,姜黄的药汤,上面飘着一朵蔫了吧唧的莲花。
代景一惊:“这是?”
“净生莲。”
“……”代景巴巴地看着莲花,哀叹,“小莲花啊小莲花,你终究还是变成了药。”
代景心疼又豪迈地说:“你吃吧。”
柏枞说:“这是给你吃的。你魂魄残损,这净生莲有稳固魂魄之效。”
“那你呢?”
“我不用。”柏枞用陶瓷勺子搅弄药汤,舀起一勺递到代景嘴边。
代景撇开脸,“我不喝。”
“良药苦口,但这个一点也不苦,不信你尝尝。”
代景不上当,“那你喝一口给我看看。”
柏枞说:“我不喝。”
四目相对,谁都没瞒过彼此的小心思,代景知道这药对柏枞的伤口愈合有益,而柏枞知道这药能够固魂。
柏枞看着他,很是无奈:“我的伤没事,左右一个月就好了。”
代景低头看着碗里那朵自我奉献的莲花,接过碗来,“那我喝药,你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