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宸头都没抬:“听说某人要做家务抵房租,做饭这事应该也包括在内吧?”
“”阮骄叹气,“那我先冲个澡再做。”
等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傅惊宸才抬头看过去。
片刻后,浴室突然传来什么东西砸地上的动静,傅惊宸眉心挤了挤,起身走过去敲门:“阮骄,你没事吧?”
“没、没事”
夹杂着水声飘出来的声音却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傅惊宸:“开门!”
“干什么?”阮骄挣扎着坐起来,花洒的水从头顶淋下,弄得她说话都很困难。
今天真是太倒霉了,捡个东西也能滑倒,确切的说是从一睁眼就不顺,她今天就不该出门的!
“把门打开!”傅惊宸又一次命令道。
阮骄不想理他,她现在屁股和腰都疼,疼得直抽抽,想站起来周围连个扶手都没有。
门外没了动静,阮骄咬牙把花洒关上,勉强站起,刚扶着墙站稳,门突然开了。
阮骄惊呼,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无比气恼:“你干什么?!”
傅惊宸丢开手里的备用钥匙,皱眉看她:“刚刚怎么回事,摔倒了?”
“是啊是啊,摔倒了,满意了吧?出去!我还没穿衣服!”
傅惊宸扯过浴巾走过来,把她包住、抱出浴室,送回客卧的床上。
阮骄刚要道谢,他又突然把她身上的浴巾拽掉了。
阮骄急忙拽被子,却被傅惊宸掀开。
“又不是没看过。”他说。
治病
灯光下,阮骄就那么躺着,湿漉漉的头发铺在床上,润白的身体不着寸缕,只有两只手分别护住重点部位,却根本挡不住,更显得欲迎还拒。
傅惊宸喉结滚了滚,眸光变得灼热。
阮骄被那眸光灼烫到,原本潮湿的皮肤仿佛突然被蒸干,泛起恼羞成怒的红。
“看够了吗?”她气急。
傅惊宸垂下眼帘,掩去那股燥热,再抬眸,已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他的目光从阮骄身上一寸寸扫过,皱眉:“摔哪儿了?”
“关你什么事。”阮骄翻身想去拽被子,却牵扯到后腰,疼得吸了口凉气。
傅惊宸又是皱了皱眉,上前,单膝跪在床沿,伸手去摸她的腰。
阮骄刚想踹他就疼得叫出声。
他的手正好按到她摔到的地方。
“是这里?”傅惊宸问。
阮骄“嗯”了声。
傅惊宸看了她一眼,又飞快的移开视线。
她眉心拧着,红唇微张,微红的双眸里水波盈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看起来特别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