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猛地剧烈咳嗽起来。
楚杨爸爸连忙劝她:“别生气,别生气。听人说,他是句句男朋友。”
“句句男朋友?”楚杨妈妈怔了怔。
“是,句句天天照顾我们楚杨,还给楚杨送书。看在她面子上,算了。”楚杨爸爸语气温和,显然不想起冲突。
徐日旸听到这句话,瞳孔骤缩,拎着装瓷器袋子的手倏然紧攥起来:
所以陈句句跟自己冷战的这段时间,居然还去找了楚杨?
连吸进去的空气都像是在灼烧他。
砰的一声,徐日旸走进去,甩上了房门。
下午三点半,陈句句从爷爷奶奶家里吃完饭回来,让她爸爸陈叙把她放在路边,走到徐日旸别墅前,按下门铃。
叮咚叮咚,没有反应。
再按叮咚叮咚,仍旧没有反应。
徐日旸去哪了,不在家的样子?陈句句掏出手机给徐日旸打电话,没人接。
她又发微信:你在哪,我在你家门口。
没回复。
陈句句继续打他电话。
咚咚咚咚,徐日旸正在喧闹酒吧里,大厅里劲爆地放着时下流行音乐,却没有丝毫字眼进入到他耳朵里。
昏暗变换灯光洒在他黑t恤肩膀上。徐日旸坐在沙发上,他盯着陈句句来电,她已经打四个电话了。
有好几个瞬间,徐日旸的拇指都悬停在上面,想要接通。
可他始终没接通。
这次,他必须等到陈句句先求饶,先妥协,先做出保证。
许德和贺一鸣莫名其妙被徐日旸打电话临时叫出来酒吧玩。
可徐日旸也不像来玩的样子,一直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也不吭声,只盯着手机。
脸色沉静如暴雨后的天空——虽然看起来挺平静但之前一定有过大动作。
“徐哥怎么了?”许德问身侧的贺一鸣。
“还能怎么着,跟女朋友吵架呗。”贺一鸣无聊,吃酒吧里提供的开心果。
“还没和好呢。”许德吃惊,据他所知,徐日旸跟他女朋友关系很好,从没吵过架,这次一吵就是一个多星期,这期间徐日旸简直就没有过好脸色,天天跟阴雨似的,幸亏他们比赛项目做完了,许德放松了心情,蹭蹭贺一鸣肩膀,好奇,“具体什么事吵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