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字标注,并搭配一个硕大无比的感叹号,想看不见都难。
又随着时间推移,光脑又增加了数条针对逃犯不齿行径的补充与严令禁止。
通过数十次的人工改良与自身的进化升级,可以说,现在的光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光脑了。
没错,它是从监狱里被生生剖腹,硬挖出内核的,至于过程中光脑所爆发出的惊人尖叫力就另当别论了。
成功的过程总伴随着那么一点小波折,但具体能否完全成功要看波折的详细大小程度,也许大的挫折来临时,希望往往渺茫不已,但适当的退堂鼓也是放松身心的一种休闲方式。
为什么不要求崭新的光脑而是摘除已有的旧光脑,这件事就要追究到上级发放快递的速度了,慢是次要,更为关键的一点是,它运送到一半路程叫人给劫持了去。
运送货物的无人机摄像头被人为破坏,除了无人机机器人濒临销毁前,冒死转送给总部的一点录音信息,一点可供追根溯源的消息也没有。
排除附近居民也很难下手,因为无人机是在途径该闹市街区被击落打下的,该闹市不比繁华市区,它足够贫苦,祸乱,肮脏不堪,里面所居住的大多是贫困居民,更是多为流动人口,每一个住所几乎一个月下来,能来回登记注册十多位,甚至二十多位住户信息。
这里的大多数人群都是属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所以他们租房子经常只能付得起几天的佣金,等到昂贵的佣金支付挥霍完全,他们又会重新回到流落街头的时候。
在一个工商业不算很落后的市区,理应不该有如此之多的流民,但是架不住这里有众多的底下赌场,满当当进去,赤条条出来的赌鬼多了去了,一来二去,也就慢慢发展成流浪汉的居住所。
流浪汉在没成为流浪汉之前也是赌鬼,赌博成性,它是心灵与精神上的一种瘾品,一旦染上就很难拔除。
所以他们大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如此繁华的一所市区,也就从“赌”开始,一点点沦落为帮凶。
好好的一座生城,由此变为“死”城。
这座城虽然直属于市区警局的检查范围之内,但由于犯罪人数与犯罪记录太多,赌场盘根错节,又难以拔除完全,于是上级讨论总结出来了一个办法——封城。
既然城已封,这就是比较古怪的一点了,因为在无人机设定好的路程里面,压根不存在这一截路途。
人为的磁场干扰导致它偏离了原先轨迹,这一问题的答案还需要进一步探究。
而为了赶时间与进度,王明历干脆将监狱里的光脑拆了用了,光脑不是崭新的光脑,因为该监狱已经荒废不少个年头了。
荒废的理由不是由于光脑不行,而是因为它太行了。
也不知是谁调制的火力与开炮限制条件,惩罚一个不太老实的罪犯时,一炮轰下来,半个监狱没了。
直到现在,它的制作者的名字还在监狱挂着表彰栏目的那一面墙上。
它的设计者占据相当得天独厚的中央位置,照片上的男人俊郎不已,微长的发梢都挡不住他眼中所迸发出来的朝气蓬勃。
而名字那一栏,白底黑字的清晰展示着:祁肆
留言:极致的火力弹药带给您绝对的安全感。
如果说刚挂上时,他们之中的某些人员还对该句持有怀疑态度,二十几岁的年龄,如此留言未免过于狂妄自大。
但真当他们切身实地的感受到一次震动全身感官,炸弹爆炸后半个小时后,大脑依旧嗡鸣不止的酸爽滋味后,就不想再轻易尝试第二次。
要知道生命只有一条,要注重爱惜生命与身心健康发展。
隐瞒
如果要问起祁肆如何掌握的这门技术,说到底,这还要感谢实验室的多年栽培。
越是严苛的环境,越能激发人的潜质出来。
更别提还有安全教育部门人员的言传身教,能学习的不快吗?
如果安全部门的领导层早点能预料到该情形,估计能一头撞死在南墙上。
一意孤行是没有的,大抵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如果真要论起,祁肆是自愿加入调试光脑大军的,为自家安装监控光脑这件事,自己当然是参与的越多越好。
这不,趁着职权之便,他顺手将光脑上的监控摄像画面与自己的通讯器相连接,能正好观察屋内人员的一举一动。
当然,为了保证俞铮的安全,他特地将自我防御与攻击系统完全拆除,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手动拆除。
光脑捂住自己断成几截的机械手臂无能狂怒,它也捂不住……因为它所凭空变出的类似人手的胳膊只是虚拟产物,没道理能托起实物形态下的物体,所以它也只剩下无能狂怒了。
原是当初监狱的一场浩劫,祁肆被关押进禁闭室面壁思过整整一年,毕竟祸乱人员成功除去了,并在同一时间,也一并扩大了监狱监管力度的知名度,其他的狱友还多亏了监狱墙壁的牢固程度,居然完好无损的在残垣断壁中顽强存活了下来。
这都要多亏了祁肆当初在光脑发动攻击之前,摁下的紧急防护措施按钮。
一个成熟的爆破专家当然时刻清楚不同的攻击威力下的破坏程度,所以他们更能提前做好防护。
只不过是监狱的损失程度不可估量。
有这么一层缘由在,当祁肆提出要参与监狱光脑重新启用的工程时,上层管理是极力反对的。
两颗速效救心丸就没能压下管理当时的心惊:“我的祖宗啊!上面虽然要求我们尽力配合你的行为,但是光脑建设这种事,还真的劳烦不起您这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