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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1页)

季正则把他翻过去,巨硕的龟头抵上他后头的菊穴,嗤笑了一声,残忍地,“那个洞坏了,这个还好着。”

他的眼睛登时鼓大,眼里渗出红丝,手肘撑着床想要逃跑,又被季正则捉住,坚硬的冠头随着挺身艰涩地挤进来。

他揪扯着床单,青筋痛苦地暴起,随着阴茎的挺进,上弯着腰,全身僵硬地哭喊出来,声音都破了,“滚!滚!我不要。”

季正则终于全埋进去,后洞干涩,却紧致得人难以想象,肠壁被粗硬的异物撑得平整,涨到极限了,像捅了根烙红的大铁柱,又粗又烫,水滑的嫩肉被灼得收缩,吸裹着阴茎往里吞。

他全身发抖,牙关战栗,如坠冰窖,寒气顺着背脊快速攀爬,流向全身,像一条被剖开的鱼,连内脏都暴露在空气里。

季正则的视线在他身上梭巡,冰冷的,火热的,病态的,扣着他的胯骨,激烈地撞顶起来。

穴口被巨大的粗物扩张着,涨得要裂开,累重的精囊拍在他臀缝,扎刺的阴毛贴着褶皱摩擦,季正则呼吸炙热,亢奋又残忍地凌虐他,像头发情的狂兽,撕咬着将他拆吃入腹。

他像一个僵硬的人偶,大敞着腿,钉入后穴的性器像一把尖利的寒刀,五脏六腑全被刺烂,迟缓的钝痛像在割肉,一刀一刀的将他宰杀。

漫长的性交使他神经麻痹,下身酸胀不堪,他或许射了精,或许被干得喷了尿,他记不清了。

肮脏腥臭的体液味充斥在鼻腔,令人作呕,长时间贴着床单摩擦让他背部红肿过敏,看不到头的性虐里,他终于解脱地晕过去。

俗话说,鬼畜一时爽(话少的作者就是这样简明扼要ヾ(????)?"

方杳安睁眼的时候,浑身上下包括脑子,全都酸胀得像重组了一遍,关节涩得像生锈的机械,动不能动。

季正则坐在床边,看他醒了,探身过来,脸在他上方,轻声叫他,“小安。”

他还没完全清醒,头脑昏沉,手却比脑子先行一步,用尽全力一耳光狠狠甩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里回荡,季正则被打得偏过去,半边脸隐在阴影里,好久没动。

他说,“滚。”

他怎么就忘了,季正则本来就是个能趁他喝醉直接把他拖进房里强奸的混账王八蛋,他还真有眼无珠,一厢情愿地把人当成偶尔开荤吃吃肉的大白兔。

他用胳膊把眼睛遮住,懒得再多看季正则一眼,有气无力地,只有嘴巴在动,“滚吧,我们完了。”

很奇怪,这话说出来以后,整个人都卸下来了。

他想,就这样吧,滚吧季正则,老子瞎了眼看上你这个混蛋。

放在眼睛上的手被拿了下来,季正则看起来比他还委屈,像个十足的受害者,眼睛迅速红起来,眼眶里雾气蒸晕,眩泪欲滴,鼻翼翕合,嘴唇哆嗦着,加上那个纹路清晰的巴掌印,无助极了。

他握着方杳安的手,凑到嘴边,干燥的嘴唇贴着温软的皮肤啄吻,滚烫的泪滴到手背上,像四溅的火星,方杳安被烫了一下,瑟缩着要把手抽回来。

季正则紧紧攥着,哭得咳了一声,鼻音浓重,“小安,对不起,对不起。”哭腔梗在喉头,他咽了下外涌的唾液,眼睛红得像兔子,“我有病,你打我好不好?你打我。”

他抬起方杳安的手,狠狠甩在自己脸上。

方杳安觉得荒谬极了,就像家暴完的丈夫给妻子下跪道歉,可笑又讽刺。

季正则把他的手贴在被眼泪晕湿的脸颊上,微微磨蹭,“小安,对不起,对不起。”吸了吸鼻子,“小安,小安”

他一声声叫他的名字,泪意汹涌,方杳安无动于衷地闭上眼睛,任手被他的眼泪打湿。

“我有病,小安,你看看我好不好?别不要我。”他握着方杳安的手哭得抖起来,开始自说自话,“上个月,外公来我们家,他们,咳,觉得国内教育环境不好,还是想让我出国。我不去,你在这里我怎么能走。”他顿了顿,声腔涩哑又空洞,“其实是我害怕,我害怕我走了你不等我,我害怕回来自己一个人。”

“那天外公在我们家里晕倒了,妈妈和舅舅都赶不来,叫我去陪房。我不想让你晚上一个人回家,外公刚醒,我就从医院跑出来了,去接你。”他突然笑出来,混着泪水,无限悲凉,“结果看见你和别人一起出来,呵。”他讽刺地笑了一声,眼泪流得更凶了,“你们一起吃馄饨,她还把勺子放进你的碗里,你陪她走路,对她笑,牵她的手,你们倒在雪里。我就站在那里看着,我想,我真的重要吗?没有我就会有别人,我就一会没来而已。”

方杳安没有说话,现在只要开口,就意味着示弱。

“要是我出国了,你会等我吗?”但季正则的眼泪流不完似的,滴满了他的手背,自己断然下了定论,“你不会。”

季正则真的太知道怎么煽动他的恻隐之心了,他一口气梗在胸口,质问,“你凭什么这么揣测我?”

“因为我看见了。”

“你幼不幼稚?我给你解释过了,那如果你是我,你会怎样?”

“我不会管,让她自己回去。”

“你!”

季正则义正言辞地和他对峙,“我会想,送了她,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嫉妒,会不会不开心?我就是幼稚,但我觉得自己没错。”

他说不过季正则,就算季正则正在哭,“你到底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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