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景元洲道:“我带了些药膏,你把手放下来给我看看,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不了!不了!”
温时也如临大敌,连忙老实回答了景元洲刚刚的问题,但是特意隐去了裴知予最后威胁他的那部分。
景元洲“嘶”了一声,露出一副不好办的神情,眉头紧锁着。
温时也补充道:“我真的尽力了。我跟他说你们都快渴死了,再不喝水就会死,他都无动于衷。”
景元洲深吸一口气,像瞪傻子似的瞪了温时也一眼。
温时也努努嘴,一副这可不怪我的神情,道森晚整理:“都怪裴知予这人说话不算话,他明明说了,只要我叫他名字,他就会答应我的请求,谁知道——”
“温时也。”景元洲突然打断他,道:“你知不知道,有些小处男会比较敏感。”
“嗯?”温时也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景元洲,“这跟处男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像裴知予那样的小处男,他的性格会是怎样?”
景元洲挑眉,示意温时也去看远远走在前方的裴知予。
温时也快速扫过一眼,直觉脸上被裴知予咬过的位置还在发痛,蹙眉道:“难怪裴知予整天不正常,简直像个神经病,原来是这样!”
“还不是因为他反复无常,脾气怪,才没人愿意跟他在一起,所以到如今还是个处男。”
景元洲笑着看他,“说得好像你不是处男一样!”
“你闭嘴!这问题跟喝水半毛钱关系没有!”
“好!那我们回归正题,像裴知予那样闷骚的小处男,你在他面前提我跟叁木,他能不生气吗?”
“他为什么要生气?”温时也不解道。
“他又闷骚,又憋了很久,估计早就憋出病了。以前就草木皆兵,现在估计跟个石头他都能吃醋。”
“他吃石头的醋干什么?果然不正常。”
“温时也,我说,你是不是傻?”
“我怎么傻?是你说话奇奇怪怪,说不到重点。我们在说喝水的事,你非要扯些别的敏感话题。”
“好好好!行行行!你比那最硬的石头还要迟钝,反正到最后吃亏的也不是我。”
温时也瞪了景元洲一眼。
他自然听出了景元洲话里的奇怪。
可他绝不会承认,更不会妥协。
况且景元洲太不靠谱了,他听信了景元洲的话,才是真的傻。
他努了努唇。
自觉十分理智,他跟裴知予是死对头,死对头坏得很,不仅咬了他,现在还三番两次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