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墨转身回了屋子,点亮了灯,刚才朝她笑笑。
绮兰走了进去?。
他?伸手写道,“睡不着吗?”
绮兰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陪我喝酒吗?喝点酒说不定就能睡得着了。”绮兰主动提议。
若是喝醉了,那可不就水到渠成了?
祈墨犹豫了一下?,又点点头。
绮兰当即就从厨房中拿了一杯酒,与他?喝了起来。
她的酒量可是从小就被培养出来的,一般人绝对喝不过她。
到时候他?若是喝醉了,可不就随她摆弄了吗?
绮兰打好算盘,两人灌了一杯又一杯,直到眼?前变得模糊,眼?前之人也没?有任何倒下?去?的迹象。
绮兰最终是撑不住,倒了下?去?。
所以她也看不到,对面之人脸上的笑意退去?,整个人突然?就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他?半阖着眼?,看向桌上的绮兰,眼?光平淡无波。
像是突然?完全换了一个一个人一样。
他?打量着她。
氤氲的灯光笼罩了她的全身,她穿着轻薄的衣衫,长细的腰链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青丝垂落,泛着柔软低调的光泽,她半侧着脸,闭着眼?,桃面娇花。
随后他?放下?酒杯,起身一把横抱起绮兰,跨过门?槛,直接将她抱回房中。
深夜,行车队伍中。
“五哥?五哥?”白铃兰对着马车喊道。
过了好一会?,马车里才传来声音,“我在。”
白铃兰拎了一打信件,“这是昨日累计的信件,朝中事物还有府中有关我都放一起了,需要你来处理。”
里面的人这才掀开帘子。
眉宇清浅,如同碎玉琉璃。
他?身着玄色深衣,将他?的气质衬托得愈发出尘,只不过他?的衣服上飘荡着露水濡湿的味道,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一样。
白铃兰以为是自?己闻错了,也没?多想这些小细节。
想起白砚叮嘱的,白铃兰忍不住问道,“五哥,你是生了什么病,白天?完全不能见人啊,我瞧你这不好好的吗?”
马车内的人言简意赅,“重症。”
“哦。”白铃兰撇撇嘴,“除了大?晚上其余时间?都不能找你是吧?”
说着又小声嘟囔了句,“什么奇怪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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