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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赵衷忽然握住了元容的手臂,手上骨节泛白,眼睛有些赤红,“赢到最后只剩个孤家寡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近期沉迷于狼人杀无法自拔,

我作为一名常常拿到平民牌的闭眼的玩家,

今天终于和一群同样呆萌的平民们,

在首轮就投死了预言家,

接着第二轮又投死了女巫==

☆、名门贵女

“痛。”手臂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元容忍不住轻呼出声。

元容的表情很痛苦,赵衷这才像被火蛰了似的放开她,嘴角笑的有些让人伤心,“嫡子,就算是个傻的,怕也碍了别人的路。”

“为何要告诉我这些。”声音有点闷闷地,元容抬起一双眼睛望着他。

“朕知道静好那件事你心里不好受,可是这么多天想必你也想明白了,朕若真去了,你这辈子怕也完了。”

元容指尖绕着秀发,一开始她确实是被静好这事给骇了住,对赵衷心里是又怨恨、又惧怕。可是病了这么多日子,她渐渐冷静下来却也想通了些许,若赵衷真没了,新帝登基怕是容她不得的。

静好那句姐姐莫要怪我,想是静好想要杀赵衷的时候就已经料到成功后,她作为前皇后的处境十分棘手了吧。

可是她还是有件事情不明白,元容停下手中的动作,这件事情一定要问个清楚,“陛下可知她是为何?”

元容觉得其中的古怪实在太多。

摇摇头,赵衷背对着她,手指轻轻敲击着梁柱,“不知。”

既然如此,元容继续道,“那陛下为何对我这般好?就不怕我也……”

要杀你三个字没说出来,元容便停了下来。是的,不明白,非常不明白,他就不怕自己也要杀他么。

“朕试过。”似乎觉得有点可笑,赵衷握拳掩了唇上的笑意,他转身道,“其实朕给了你不少杀朕的机会。”

元容有些傻眼,机会在哪里,她怎么一个都没看到。

看着她不解的眼神,赵衷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是个傻的。”

赵衷不止一次的想,这样一个女人,姜家怎么舍得把她放进来。

元容感觉脑袋上暖暖的,两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和赵衷认认真真的对话,虽然他还是有所保留,可是元容却感到了他的诚意,他是真的会保护她。

“那陛下以后有事可否不要瞒我。”这点似乎太过了,元容急忙补充,“我是说和我有关的事不要瞒我。”

“嗯。”看着元容慌乱的补充,赵衷点点头,“若是时机成熟,朕又有十分把握,定然告知容儿。”

等到赵衷把元容送回朝凤殿以后,元容才反应过来,这似乎是第一次赵衷叫她的名字,以往他都唤她皇后。

感觉有点怪怪的,元容拍了拍脸颊,容儿就容儿吧。

心里的石头彻底放下,朝凤殿一片灯火通明。

“主子,都办妥了。”男子一身黑袍站在湖边,听着何飞的汇报,“这是属下最后一次见她,姑娘让我给您的。”

一对小小的耳坠躺在手心里,闪发着幽幽的蓝光。

“我是不是太心狠了。”男子缓缓开口,“明知凶险,却还要送她去那吃人的地方。”许久,男子继续道,“她知道我要杀她,可她还是心软了。”

“姑娘是个硬气的人,命又是您救的。”您可以不用做这么绝,最后一句话没说出来,手下的人便自觉地缄口不言。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允许有一丁点的失败,赵衷那人当年能从阎王殿里爬出来,静好活着,我着实不安心。”

锦靴踩着树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月白这些日子如何?”

半响,何飞才回话,“林小姐还是老样子,平日里绣绣花,弹弹琴。”

一阵沉默,实在受不了男子眼睛里散发出的寒气,他唰的一声跪下,压的地上厚重的落叶都陷进去了一块,“小姐最近受了风寒,怕主子您担心,便嘱咐了属下。”

“嗯,起吧。”男子似乎不打算追究,还没等何飞心跳平稳下来,男子又继续道,“不过,你要先记得谁才是你主子。”

“是。”

“你把这个拿去给她。”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件通体雪白的滴水白玉簪,“告诉月白,我近期无法去看她,让她这些时日好好养病。”

孤雁划过天空,许久才归于平静。

“他倒是有心。”林月白把白玉簪子被收入朱色漆匣中,“去回吧,让他安心便是。”

“属下告退。”

待人走了,一个带着蕊黄色珠花的少女才从帘幕下托着茶盘走出,小声的抱怨道,“小姐,公子又不来了呢。”

“那小姐我正好偷得浮生多日闲。”林月白抬手戳了下蕊儿的脑门,“有你陪着,小姐我便开心的紧。”

“我家小姐就是好性子,公子真真好福气。”

坐在镜子前,林月白看着在室内忙碌的蕊儿,脸上的笑容不变,指甲却紧紧地陷在肉里,这种不见天日的日子她究竟还要过多久。

这么些年来,她东躲西藏,母亲已去,父亲想认而不敢认她,公子说自己是他见过最聪慧最有手段的女子,她这个外室子才得以依附着他得到命运的一丝眷顾。

林月白明白,他是她唯一的信念,只要他在,她就还有希望,总有一天,她要堂堂正正的走出这座院子。

手指抚着漆盒,林月白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

赵衷的身体时好时坏,每到四季交接的时候,都会大病一场,元容也曾问过他,却都被他含含糊糊的敷衍过去,只说当年没注意,伤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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