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瑢哭着,眼中满是失望和气愤。
苏家大公子,不仅生得一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好相貌,还生的一副好身段,尤其是被绳子捆住时,胸前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腰腹间的肌肉线条也呈现出来,修长的腿不算结实,但胜在匀称,他赤着雪白的双脚,每每挣扎时,都叫身边的家丁看直了眼。
“娘亲,您听,大哥哥怎么能这样说您呢,真是不孝。
也不知道主父平日里是如何教导的。”苏卿桐摸了摸额前的碎,颇有些替苏尚书伤心的开口。
苏尚书握拳,胸脯起伏不定,瞪着苏卿瑢,“逆子!
你这不守男德的小畜生,本官的一世英名,险些就要毁在你手里了。”
这样的儿子,就算嫁去东宫,估计也会触怒太子。
她想着都觉得后怕。
还好,现在还来得及。
“妻主,瑢儿绝没有此意啊。”苏家主夫捂着胸口哀求着,解释着,嘴角的血迹看起来让他又柔弱了几分,可眼中为父则刚的坚毅神情,却无比让人动容,“你相信为夫,瑢儿定是被人陷害啊。”
瑢儿好歹也是她宠爱了十七年的儿子啊,她怎么就这般狠心呢。
一声讥嘲的轻笑传来,苏尚书身侧的一名侧夫扭着小蛮腰走到众人眼前,娇滴滴的开口,“主夫,您口口声声都说陷害,可妻主不都查明了吗。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大公子,明明就是大公子不守男德,寂寞难耐,勾引护院。
莫非,你是觉得妻主的判决有误?
倒是可惜,白叫那护院丢了性命。
若她还活着,肯定能将大公子的罪行说的一清二楚。”
苏卿桐娇柔一笑,赞同附和,“是啊,主父,娘亲可没有冤枉大哥哥分毫。”
苏家主夫并不能接受这番话,眼神凶狠的瞪着这两人,就跟护崽的母兽一般,声音尖锐道。
“住嘴,你住嘴,我儿是无辜的,他是被冤枉的啊。”
他的儿子不日就要嫁给太子,怎么可能会和一个护院偷情。
太荒谬了。
“爹”苏卿瑢眼泪汪汪,内心酸涩万分。
而在屋中,一具赤裸且死不瞑目的尸体还躺着。
苏卿桐勾唇。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苏卿瑢察觉,他立马大叫起来。
“苏卿桐,是你,就是你陷害我的。”
年轻俊美的公子眼中泛着血丝,恶狠狠的盯着院子里的苏卿桐,恨不得将其抽筋扒皮。
他知道,今日的祸事都是他设计的,为的就是让他失去清白,不能嫁给太子殿下。
可他拿不出证据,母亲又偏听偏信,根本不相信他的解释。
而且他的身子明明并无异常,可守宫砂却是消失得干干净净,请来的大夫也帮着苏卿桐陷害他,说他失了身。
苏卿桐,只要他活着一日,就不会让他好过的。
苏卿桐迎上他的视线,对他挑衅一笑。
蠢货,是他又如何。
他又拿不出证据来。
嫁给乞丐就是他这辈子的命,太子主君之位,只能是他的。
苏卿桐的爹也适时站出来护着自己的儿子,声音不卑不亢,面容十足沉稳,“大公子,我家桐儿最是纯真,怎会沾染这种脏臭之事。”
可他的瑢儿也是无辜的啊。
他怎么可能会青天白日跟护院偷情呢。
苏家主夫再三恳求,眼中泪水决堤,声音好不凄惨,“妻主,瑢儿真的是无辜的啊,我求求你,相信他啊。”
“我求你,再查一查。
再查一次吧,瑢儿不会这样糊涂的。”
“够了!”苏尚书暴躁大喝,耐心已然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