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信誉不够,表现力也不够,温小姐都不信任我。”
“不是,是我想藏起来,不让你听,等我哪天想说了,再告诉你。”
“我等你。”
温栀寒将他送到了酒店,就定在研究院的外面。
“需要我帮你搬行李吗?”
只有一个较大的箱子,她坐在上面,脚都不着地。
寒司宴没让她下来,推着行李箱进了电梯。
“你怎么!”
突然就推行李箱了。
她重心不稳,下意识抱住了他的手臂,稳住身体。
男人沉闷的笑声就在她耳边回响,“温小姐,坐稳。”
故意的。
温栀寒脖子都红了,一路向上爬上了耳垂。
她的肌肤泛着鸿红润的粉色,宛若将上好的羊脂玉指染了般,让它变得昳丽。
到了套房,寒司宴将行李箱推到了客厅,然后把埋在他臂弯的温栀寒拦腰抱下来。
“害羞?”
温栀寒蹭了蹭,在他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双眼,“困了。”
她早上四点就起来了,就是为了跨越大半个南市去接他。
又开车将他接回来。
“去床上睡。”
房间里面开了暖气,很温暖。
到了冬天,以温暖就容易困。
寒司宴将她带到房间。
塞进了被窝。
她嗓音温软,带着倦意,“里面冷。”
被窝里温度很低,她冷。
寒司宴脱下大衣,然后进了被窝,将她抱在怀里,传递着温热。
他手握着她冰块似的手,放在胸口暖了暖。
“还冷吗?”
回应他的只有轻轻的酣睡声。
她太累了。
他将人又往怀里拉了拉。
中途温栀寒热起来了,一个劲地往外钻。
寒司宴见她掀开被子,他盖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被她整笑了。
降温度调低,温栀寒终于消停下来了,估摸着她醒来的时间,他起身,抱着平板往外走。
一直到下午两点,她才醒过来,脑袋昏昏沉沉。
她拿着平板坐到他身边,查看孩子们来的新年祝福。
茶馆已经放假了,她的事情也少了,正在给大家一一编辑祝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