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抱依旧冰冷,只是自己的身体却瞬间如同火烧。
两颊一片滚烫,她吞了口唾沫,很快冷静下来,思虑过后,并未拒绝他的亲近,趁机哑着嗓子道:“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骗我?”
沈遇星很紧张地“嗯”道:“什么?”
璧音双手顺势还过他腰间,抚摸着身后微微的起伏,一路向上,沉声问他:“你背上的这道疤是因何而来?”
夜袭男舍
沈遇星背上有一道疤,从颈下至腰间,粗约两指,初看十分骇人,隔着衣服她还能抚摸到那一片起伏。
璧音的话让他瞬间清醒,这才发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下,如今所着的中衣是新的,他立刻撒手,肃然盯着她,双手不自觉抚上脖间,在璧音不解的目光中强装镇定咳嗽几声,指着桌上的茶壶说:“水——我渴了……”
似乎再晚一步他就要被渴死。
璧音:“……”
她去给他倒水,沈遇星趁她背过身,支支吾吾说:“旧、旧伤,你懂的。”
璧音回头:“嗯?”
她懂什么了?
沈遇星说:“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些事,难免要有些伤。”
璧音倒水的动作微顿,之后半信半疑“哦”了一声,说:“那时没人给你治吗?”
“没有。”
沈遇星从床上起来,走到璧音身后,接过水猛灌一口,随即道,“不过是小小外伤,藏在衣服里没人看见,后来就没管。”
璧音“啊呀”一声,说:“你起来干什么。”
却被沈遇星用食指抵住唇,他说:“我没事了,走,趁天还没亮,还能赶得上日出。”
璧音拨开他的手道:“你是不是——”
她想严词骂他,却骂不出口,最后只说:“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沈遇星说:“本就没伤,何来疼痛之说?”
说着,伸展腰身给璧音看,“喏,一觉睡醒,现在好得很。”
璧音拧眉,说:“我去叫人来看看。”
然后不等沈遇星反驳,就跑出去叫了值夜的玄明堂医修来。
那医修打着哈欠进屋,看见沈遇星站在屋里,顿时吃惊揉眼,道:“神了,真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