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时候连他的力气都不如了?
黎雅学思考着这个问题,一低头,竟然看到了她真丝睡裙领口下的肌肤。
雪白而微微鼓起的一片,是他从来都不曾注意到过的柔软。
她不是daddy的老婆了,他只是个女人。
和他相差不了几岁的女人,前几年他还小,所以她对他来说是大人,可现在他长高了,她仍旧还是那个模样,年轻又娇弱,他们站在一起,已经看不出什么差距。
学校里也有漂亮女生,他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讨论,可是漂亮归漂亮,那些女生的身上都带着一丝故作成熟的稚嫩,即使她们染了发,涂了指甲,将校裙拉高,露出大腿,可还是掩饰不了她们的幼稚。
可是方咛不一样。
她身上有女人的成熟,可她又是那么的年轻。
她的脸、她的胸、她的腿,还有她的身体都漂亮得那么刚刚好。
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让少年一时间无措,迅速红了耳根,赶紧推开了她。
方咛没想到他会突然推开自己,脚后跟猝不及防,被地毯绊倒,摔在了地上。
她痛呼一声,黎雅学神色惊慌,连忙去扶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没事。”方咛摇摇头。
好在有地毯做缓冲,不算摔得很厉害,方咛正打算站起来,可少年皱着眉,还在为推倒了她而愧疚着。
方咛看着实在太柔弱了,感觉一摔就碎,而他又是学校运动社的成员,见她要起来,便主动说:“你摔疼了吗?我扶你去床上躺着吧。”
他握上方咛的手臂,好细、也好轻。
黎雅学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或许他可以将方咛完全抱起来。
这样想着,他也这样做了。
将方咛横抱起来的那一刻,方咛惊呼出声,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黎雅学掂了掂,真的很轻。
他抱着她去了床上,在放下她的那一刻,女人那雪白纤细的身体就像一块精致的小蛋糕,被放在了同样精致的展示绒布上。
黎雅学喉结一痒,迅速撇开了眼,看到了床头柜。
床头柜上有她爱用的香薰蜡烛,还有她和daddy的合照,还有一副眼镜。
镜腿是灰色的,而镜框是银丝边的一副细框眼镜。
如果是其他款式,他或许还可以把它当成是方咛的装饰眼镜。
可这是大哥的眼镜,他很清楚。
过完新年他就十五岁了,他怎么可能不懂一个男人的眼镜摆在一个女人的床头柜上是什么意思。
黎雅学倏地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方咛。
“你和大哥睡了?”
这个问题实在太猝不及防,也太露骨,竟然是从黎雅学的嘴里问出来的,方咛一瞬间没有藏住眼中的震惊,身体也跟着猛地一颤,紧接着这种暴露在少年目光下的羞耻让她浑身都开始发烫和挛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