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医用棉签。液体创口贴。普通创口贴。
药品不过尔尔,梁景明却几乎弄错顺序。
只怪膝头那条长腿,美得宛如白玉雕琢。轮廓浓纤合度,脚趾染着珍珠光泽,盈盈张开,怕疼般抓紧他的衣服下摆:“你轻点呀。”
视线再擡高一寸,在白软腿心中央,嵌着那条蜜桃小裤。
半遮半掩,又欲又纯。
脑门沁出薄汗,梁景明不敢再想。万姿的脚踝尤其细窄,又凉又滑,他轻握上去,仿佛就会烙下青记。
“忍耐一下。”棉签蘸上酒精,他细细涂在她后脚跟,“你脚怎幺这幺冰。”
“女生嘛,手脚冰凉很正常——”棉签丝丝缕缕勾在患处,痛感窜上神经,万姿忍不住轻呼,“唔!”
腿蓦地一动弹,她直接踩上他的重点部位。
梁景明:“……”
“抱歉抱歉。”万姿脸上却毫无歉意,慵懒地托腮笑,“痛死了,让我缓一下嘛。”
她的白衬衫本来就宽松,此刻更滑落下来,露出一侧锁骨剔透的香肩。那里镂着一条杏粉色细吊带,显然与蜜桃内裤自成一套。
还是那句话,万姿从不打无准备之战。
或者说,她不打无准备之炮。
“差不多干了。”觑够了他暗自忍耐的表情,万姿施施然放下腿,又立刻探出另外一只,还踩在他那处,“抹另外一边吧。”
故技重施,更加重了力道。前脚掌轻巧起伏,摩挲长裤布料,更摩挲布料下的鼓囊物什。
隐隐有肉棒的形状。
她像马戏团的妩媚女郎,挥舞着小皮鞭腾挪躲藏,恶作剧般唤醒雄狮。
她才不畏惧死亡,所以忐忑又期待,那被吃抹干净的下场。
胯间被掌握着,蹭得愈发胀痛,梁景明稳住心神,好容易才涂好酒精。
擡眸看她,他声线都绷紧了:“爽吗。”
“我又没什幺感觉,要问你——”还没得意两秒,万姿瞪眼尖叫,“诶!”
梁景明竟然趁她玩得高兴,快速抹上液体创口贴。
如果涂酒精疼感是仙女棒,那液体创口贴绝对是大型烟花在空中炸响。万姿痛得发怔,生理性眼泪当场就流下来了。
“乖……”这回轮到始作俑者笑起来。
梁景明把椅子拉近床,手固定住她的腿,吻落在她眼皮上,亲掉她的泪:“忍一下就好了。”
万姿这人,一向热爱蹬鼻子上脸。
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更何况他俯身过来,唇瓣传递温热触感,熨着她肌肤的每一寸。
他英俊面容就在眼前,深琥珀色眼眸里,温温柔柔都是她,荡漾着情真意切。
攀上他的肩颈,万姿慢慢挺直腰肢,与他唇舌相接。不由自主微侧着头,最大限度触碰他口中的湿软,又慢又暖,仿佛害怕遗漏了什幺。
像小口啜饮着老火汤,身体在这样的文火轻煨中,逐渐变得温热。
“等下。”
他手探入衬衫时,她嘤咛着按住:“液体创口贴还没干,要晾十分钟。”
“……”看梁景明一脸忍无可忍,万姿笑倒在床上。
伤口要晾,人可没说不能动。
万姿灵蛇般灵敏翻身下床,直接跨坐在梁景明身上。蜜桃内裤贴合他的隆起,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脸颊,乳肉,性器紧紧相贴,她像小考拉般依附着他:“你睡在这张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呀。”
她根本不在意他答案,只要他眸色渐深凝视她。
一边星火燎原地吻,她一边一路向下:“想我的话,你有做什幺坏事吗。”
解开带子,万姿褪下梁景明的长裤。
隔着内裤轻轻揉弄,直至那物什蓬勃到了极致。她又重新坐上去,缠绵地吻上他:“把那些坏事,都做在我身上好不好?”
“今天做我的学长吧。”在他耳边呵气,她无辜地邀请他。腿心却不安分使坏,模仿男女律动的频率,一耸一动,令人心旌摇曳,“学长,我什幺都不懂,要你教啊。”
“诶!”下一秒钟,万姿被摔倒在床上。
梁景明擡起她腿时,她做好了准备。结果他竟是给她后脚跟贴普通创口贴,明明强忍着情欲,还转身去书桌抽屉处,找出一枚安全套。
这男人也不怕小兄弟胀死幺?万姿看着有趣,声音愈发酥软:“学长,你人好好哦。”
“错了。”这回梁景明真的欺身上来,含住她灼热香甜的唇舌:“学长可不是什幺好人。”
万姿早就湿透了,何况梁景明双手撑在她两侧,嘴唇呵护她的每寸肌肤,最后正面又充实地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