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有吻落上来,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慌乱,对方唇瓣似乎沾了咸咸的泪水,吻过来时有些痒,郁今停下动作后随便他亲了一会,又继续慢刀磨肉。
卓原又比手语,郁今感觉他快要哭出来了。
不给亲就要哭,这不是闹脾气是什么?
郁今有些烦,随便亲了卓原一下。
钝刀缓慢割肉,磨得卓原直扭,他再比手势时郁今装看不见,他便凑过去亲,讨好似的一口又一口。
郁今被黏得受不了,面无表情地说不行。
卓原就不动了,浑身僵硬在那,钝刀都有些割不动肉了,郁今抽不出来,又不敢用力,看他又跟自己闹脾气,绷着脸松开揽着他的手,转而覆到他后脑,有些凶地亲上了他的唇。
要亲要亲要亲,就知道要亲。
同时慢刀变快。
卓原下意识要推开她,手碰到肩膀后又只是小心地攥紧衣服,他突然低下头,背脊重重一弯。
很淡的黄色悄然渗开。
郁今的动作停了下,又继续,她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般把棒抽出,丢一边,回过来见卓原趴在她身上不动,问,“以后还玩吗?”
怀里的人没反应,只是偶尔才颤颤地抖一抖。
郁今啧了声,手往下。
也不知道卓原是怎么阉的,那里从开始至结束一直是软乎乎的状态,最初也很难推进成就,需要磨很久。
至于乱尿这件事,她并不在意。猫都有应激反应,大小便失禁挺正常。
就是等会要洗的东西有些多。
忘垫垫子了。
好一会卓原都没起来,郁今看他片刻,还是面无表情将手放回去,没把他推开。
又黏人。
他不张嘴
带着人体温的水液早已凉透,甚至布料上先前蹭到的湿润也几乎干涸,郁今动了动被压得发麻的肩膀,想去揉卓原耳朵,顺便跟他说起来。
但才刚碰到,对方又是一抖,喉咙里也溢出声很轻的哼唧,极快极细,像没出现过一般。也就是她戴着助听器的耳朵比较敏感,周围又安静,不然还真不一定能听到。
郁今就没动了。
她重新把胳膊放回去,在那当块给人靠的石头。
又过了很久,久到郁今觉得两人跟死了一样,才伸手去掌住卓原的下巴,这次对方没抖,似乎缓了过来,乖顺地用颚下皮肤蹭了蹭她。
“衣服谁洗。”这一句话被说得像陈述句。
卓原亲亲郁今的手,耳侧还有细细的汗珠,靠过来时黏在了她的胳膊上。
郁今:“行,买新的,沙发地毯也是。”
她跟前的脑袋马上摇成拨浪鼓,卓原生怕她把什么都扔掉,想比手语,胳膊却在乱动之下接连甩到沙发上好几次,他就从郁今腿上下去,还没完全缓过来的身体径直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