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姜屿臣喝得最严重的一次,还朝着其他人介绍,说,“我弟弟嗝。”
周围人都没空理他,有几个已经蹲马路边吐了。
互相道别后。
骆肇把人扛到出租车旁上,冲他说,“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姜屿臣没应这句,又打了个醉嗝。
汽车开回小区。
到家以后,姜屿臣躺在床上,头顶着人给他弄的冰毛巾,眯着眼,半睡半醒地开口:
“骆肇肇。”
“你说,等你以后上大学以后,我也跟着你一块儿去怎么样。”
骆肇靠在他旁边,给他一下下揉着太阳穴,眼睛黏着他颈上的喉结撕不下来。
这个地方他昨晚才亲过。
“我给你当学长。”醉鬼好像在做梦:
“我们可以一块儿去图书馆,一起去食堂,哦对了,食堂旁边有个很大的公共澡堂,到时候”
刚说一半就被身边人扼住。
骆肇只当他前边那些是酒后胡话,却在这句之后俯下身子,把人整个罩在自己怀里,低头道:
“你还去过公共澡堂?”
姜屿臣“啊”一声。
他现在醉醺醺的,听不到骆肇的话,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抻了个懒腰后又说,“算了,你还是别去了,那种地方你你肯定洗不惯,到时候还会被其他人看光。”
骆肇:“”
“你也知道会被人看光。”低下头,对着底下人的唇瓣用力一咬。
这次是真的咬,上面还留了两颗齿音,沿着嘴角上的那点嫩肉也被啃的磨出皮。
“嘿嘿——”姜屿臣完全不觉得疼,仰起头还朝人咧嘴笑一声。
看来是真醉傻了。
骆肇他这样也不知道该他怎么办,只好先把人打横抱起浴室,从里到外地伺候着洗澡。
姜屿臣皮肤很白,又因为喝酒,上面染了点淡淡的红晕。
骆肇手指轻抚过他的肩,慢慢往下,在好多处地方停留。
上面的各个位置他经常都能触碰到,背上蝴蝶骨那块原来的唇印已经有些淡了。
骆肇借着顶上的光,舔舔嘴唇,覆在上面轻吸一口。
“恩”
姜屿臣半睡半醒,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当猫吸,只是感觉到后面微微有点痒,下意识头往后仰。
骆肇没想放过他。
刚才那句,“我们一起去读大学”,让他底下的躁意已经有冒头的趋势,现在哪还能停下。
宽大的浴缸里。
其中一个从后面抱着另一个坐着,不时低下头,在面前白净的后颈上啄一口。
“那些跟你一起洗过澡的人看过你这里吗,恩?”骆肇再度在一个地方亲下来。
接着又换个更加隐蔽的角落,“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