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藏月也顿了顿。
“以咱们殿下的聪明脑瓜子,出人头地不过是时间的事儿,哪儿用得着那女人叽叽呱呱的,若非殿下从前夜间警醒,指不定都被人家上手揩油了。”
“反正今后有了我庭芜,谁也别想玷污殿下,你们来得晚可不知道,宫里这些女的那可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山下的女人如老虎,可是能吃人。”
满初开始咳嗽得惊天动地:“咳咳咳咳咳咳!!!”
“满初姑娘染了风寒?”庭芜不明所以看向她,还非常热情:“你等着,我房中有上次没吃完的伤寒药,我拿给你!”
满初沉默。
庭芜意犹未尽的起身,将小板凳往旁边一放就准备去拿药,谁知抬眼就瞧见了纪宴霄。
姜藏月跟着抬眸
只瞧见雨过天青间,白衣乌青年拾阶而来,芝兰玉树,风姿玉骨,如同一副惊心动魄的山水泼墨画。
也应了那句陌上如玉,公子无双。
“见过殿下。”她二人行礼。
庭芜如同被晴天霹雳,耷拉着脑袋:“庭芜见过殿下。”
青年无视他。
好半晌,纪宴霄在姜藏月莫约三步之遥位置停住,轻笑一声:“姜姑娘想知道的消息,为何不直接问我?”
姜藏月嗓音很淡:“奴婢可以解决。”
纪宴霄颔,语气依旧温煦至极:“好。”
两人擦身而过,庭芜赶忙追了上去:“殿下,那池子真的快修筑好了,绝对比旁人宫中好看多了,殿下要不要看看嘛”
待人散尽,满初瞧了一眼主殿方向:“姐姐为何不用他手上的人,咱们动手也会更方便些,最初找上殿下不也是因为如此。”
姜藏月神情淡薄。
舒清晋升贵妃,除却金册金印,最重要的就是祭天酬神,而桂嬷嬷那些花骨脆饼也吃了有些时日了。
那东西潜移默化几近溶了舒清的骨。
她吸了四月香,食了花骨饼,再无生路。
满初道:“姐姐是想亲自动手。”
姜藏月一步步往安乐殿外走,语气薄凉却潜藏杀机。
“剥皮制骨,口中慈悲。”
“兄姊之事,定是要舒清用命来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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