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摸又捏十来分钟,齐夕检查得很仔细,最后让他把裤子放下,示意他可以了。
得到指令,魏盛御迅起来,进了衣帽间。
没一会儿就换换好了衣服,西装革履地出来。
“我要去公司,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齐夕刚才满脑子是要怎么医治他,见他要走,急忙追出来。
“我能让你的腿恢复正常。”
魏盛御脸色不太好,眸色暗沉,整个人弥漫着一股消散不去的阴翳。
“齐夕,你刚才提的要求我已经满足你,我的腿不是你的试验品,适可而止。”
“你害怕?”齐夕不准备放他走,快步走过去挡在他身前。
魏盛御垂眸看她,莹白的小脸带着不愿放弃的执拗,红唇微张,“你害怕给你希望,然后又坠入失望的深渊?”
“你怎么知道我办不到呢?”
魏盛御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小姑娘年纪小,实在是没必要跟她计较。
“我这脚从受伤到现在已经五年,这五年里魏家动用的资源过你想象,现在就是用最顶级的医疗资源所能达到的最好的结果,无论是所谓的中医还是西医。”
潜台词就是,你齐夕还能过顶级的医生?
怕她没听明白,魏盛御又强调了一句,“不要浪费时间做无谓的事。”
见过很多这样不信任医者的人,齐夕能理解他要表达的意思,也没有因为他看轻自己而生气,站在魏盛御的角度来看,她确实是有点不自量力。
想通了的齐夕并不着急,而是看着他幽深的双眼,认真地说:
“你的脚现在看起来是好了,但是要承受不间断的疼痛折磨,你可以试试信任我。”
“你现在应该正在痛吧,你今天用的药物确实也不错,但是治标不治本,你的经脉被堵住,用再多的药也没用,只是饮鸩止渴而已。”
“我并不是拿你的病痛开玩笑,是很慎重地跟你说我能治好,至少百分之九十的概率痊愈。”
“你先现在每次疼痛都比之前严重,相信你自己也感觉得到,如果不及时疏通,后果会更严重,萎缩、无力……”
魏盛御并没有因为齐夕说对了症状而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医治他?为什么要管他?
“啊?”话题转的有点快,“你不是我丈夫吗?我想你好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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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夕实在是不懂他的想法,如果她还是南阳公主,那魏盛御就是她的驸马,作为医圣的徒弟,她有能力让他健康安乐,为什么不做?
魏盛御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看着她笑了。
不知道他笑什么,但刚才那种阴翳的感觉瞬间消退,剑拔弩张的气氛也随之消散。
这人笑起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刚才还是阴沉凶狠的模样,现在一笑整个人都像冰雪融化了一样,眉目俊朗,英挺隽永,不似书生清秀,倒像是驰骋沙场归来的肆意将军。
不可否认,齐夕被他的笑晃了眼,怔了好一会儿。
忽然想起诗经的一句话——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明明就是个俊秀贵公子,却因为能力太出众,大家倒是淡化了他的模样。
回过神的齐夕不死心地又问,“那你同意吗?”
魏盛御专注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回答,“舍命陪夫人。”
好说歹说,可算是同意了。
这下轮到齐夕高兴了,兴奋地原地蹦了一下,娇俏欢愉的模样,让人不禁也跟着笑起来。
“我准备准备,今晚就开始。”
“可以。”
齐夕不放心又跟他确认,“不能反悔!”
“君子一诺,重千斤。”
车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