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池渔有些懵,怎么回事?眨眼间她就喜提姜糖水了。
“可以不喝吗?我没着凉。”
她皱着秀气的鼻子,想到姜糖水那味道,打了个冷战。
凌渊好笑地看着她,“有病治病,没病预防,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池渔不知为何,鼻头突然发酸,她努力眨巴了下眼睛,“学长~”
她喊了一声。
“怎么?”
男生的声音异常温柔。
“我在想,等冬天的时候,你是不是还会提醒我要穿秋裤?”
“如果你不记得的话,我会。”
少年回答得有点漫不经心,又带着一丝认真。
但他的语气就是让池渔觉得他是真的会去做。
池渔抬眸看他,少年的眸色清浅,声音温柔的像春天的微风,又如棉花糖般香甜。
池渔心弦震动了一下,突然觉得,嗯,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学长,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池渔轻笑了下,“学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比她的家人还要好。
她都不知道自己从哪儿积攒的运气,会遇上这么好的一个人。
似乎,他也没有要求她回报。
如果没有其他理由,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凌渊愣了下,下一秒他便勾着唇角笑了,“池小鱼,对一个人好需要理由么?我就是想对你好,如此而已。”
刚池渔一脸的怀疑,他轻咳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池小鱼,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不对你好对谁好?”
池渔:“……”
这梗过不去了是吧?
哼,找个茬。
“学长,外面都是你异父异母的妹妹,你是不是对其他女生也这么好?”
“你何时见过我身边有其他女生?”少年嘴角微微扬起,黝黑的眸子带着星光看着她。
“只有你这个小坏蛋好吗?”
“噢~”池渔拖着长长的尾音在那儿偷笑。
凌渊很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可惜隔着屏幕,什么都做不了,有些遗憾地捻了捻手指,问起自己一直关心的问题,“池小鱼,你什么时候学的散打?”
池渔倒了杯水喝了口,“小时候学的。我爸是武术老师,我从三岁时就跟着他扎马步。”
池昭是体育生,后来因为武术学得不错,专门去培训,大学毕业后成了一名武术老师。
白杨认为池昭一辈子只做一名武术老师,觉得他不思进取,没前途,两人结婚后分歧很大,特别是看到他拉着刚满三岁的池渔练基本功,两人争执得厉害,最后闹到以离婚收场。
父母离婚后,池渔跟着池昭,但练武这件事一直在坚持。
凌渊眼里有不加掩饰的赞赏,“池小鱼,你真的很厉害,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女孩子。”
他自己也是从小就被爷爷拉去训练,知道练武这件事有多辛苦,而能坚持下来又需要多大的毅力,但凡意志力不够都坚持不来十来年。
他看中的女孩子真的很优秀。
刚才还说他不肯表扬她,现在听到赞美,池渔又谦虚起来,“也没有啦,我觉得你们更厉害些。学长,你们几个也练过吧?我看子皓哥和宋学长也挺能打的。”
“嗯,最开始是我先训练,后来他们家长说小孩太闹腾,也跟着我一起训练,除了他们三个,还有魏成则,我们五个是一块儿长大的。宋澈那小子最没耐心,一开始哭着死活不肯练,我嫌他太吵,胖揍了他一顿,后面就老实了。”
宋澈从小就闹腾,又是话唠,他父母被他烦得不行,看到凌渊在训练,找到凌老爷子,让他跟着凌渊一起。
宋澈以为有新的玩具玩,刚训练时兴奋得不行,不过半天,扎马步就将他搞哭了。私自跑回家找父母,结果又被父母打包回来。
他也是硬气,说不练就不练,连宋父宋母说不给他饭吃都不肯妥协,就站在训练场外哭,哭得声音都哑了。
凌渊在他们几个之中年纪最大,也是最早训练的,他喜欢一个人训练,现在加了这么多人,还有个哭包一直在吵,吵得他头痛,忍无可忍,跑过去扯着他的衣领揍了他一顿。
没想到他这么暴力,宋澈当时都吓呆了,连哭都忘记哭,不知为何,被他揍完之后,不但没有吓退,反而乖乖地跟着训练。
后来凌渊问他为什么不走,宋澈那小子说觉得他打人时特别帅气,他也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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