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过分?哈哈哈……那真是毫不过分。”郝腩仁阴测测地笑了,眼神中满是戏谑和轻佻,“唐姑娘这话说得倒是中听。不过嘛,郝某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要我澄清谣言,就得拿出诚意来。不如这样,唐姑娘若是愿意陪郝某共度一夜春宵,顺便再给郝某一大笔钱,作为这些年来郝某照顾陈离柔的辛苦费,郝某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帮你这个忙。怎么样?唐姑娘不会不愿意吧?为了妹妹,区区陪个夜,给点钱,还不是小事一桩?再说了,郝某也不是什么难伺候的主儿。保准让唐姑娘欲仙欲死,爽到骨头缝里去。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唐姑娘可别错过了。”
郝腩仁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上下打量唐晓蝶,眼神简直要把她扒光。那种淫邪的目光,仿佛要将唐晓蝶生吞活剥。他甚至伸出舌头,色眯眯地在唇边舔了一圈,活像一头饥渴的野兽。
此话一出,唐晓蝶只觉得天旋地转,五雷轰顶。
她做梦也没想到,郝腩仁竟会提出这等无耻的条件。他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人面兽心。唐晓蝶一向洁身自好,何曾受过这般侮辱?当即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扇郝腩仁几个大嘴巴子。
可是一想到妹妹,唐晓蝶又硬生生地忍住了。她心里清楚,若是得罪了郝腩仁,非但谣言澄清不了,只怕还会惹来更大的麻烦。到那时,不光是妹妹,就连陈灿耀,也会身败名裂。
“放心,放心。我郝腩仁说话,还是可以算数的。”郝腩仁阴阴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邪光,“只要唐姑娘乖乖就范,郝某自然会信守承诺。不过嘛,咱们也得讲究个先后顺序。不如这样,唐姑娘今晚先陪郝某共度春宵,尽兴了,咱们明天再谈钱的事。等唐姑娘把银子也交了,郝某立马就去澄清谣言,还你妹妹一个休书。这可都是为了唐姑娘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郝腩仁说着,色眯眯地凑上前,伸出一只肥手,就要去抓唐晓蝶的手腕。
唐晓蝶浑身一颤,险些叫出声来。她强忍着恶心,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郝腩仁的魔爪。当下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掐死这个无耻之徒。
可现在,她不能。
就在这时,唐晓蝶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心中大骇,这才意识到,郝腩仁下了迷药!
她目光一凝,只见郝腩仁不知何时,一手举着一个青瓷小瓶,正冲着她挥洒着什么。空气中隐隐飘散着一股奇异的甜香,闻之令人微醺欲醉。
唐晓蝶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身子软绵绵的,几乎要栽倒在地。郝腩仁见状,淫笑着伸出双手,就要将唐晓蝶搂入怀中。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狠厉,就要得手之际,却没想到会有人出手相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蓦地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慢着!”
唐晓蝶猛地回头,只见陈灿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周身杀气腾腾,气势凛然。他一步跨前,一把抱住唐晓蝶,冷冷地盯着郝腩仁,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未免太无耻了。居然在空中下春药,意图轻薄。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找死!”
陈灿耀一双凤目怒瞪郝腩仁,眼底凌厉杀机毕现,简直要将他生吞活剥。他紧紧搂住唐晓蝶,一手护住她的头,生怕她就此晕倒。
郝腩仁见陈灿耀突然出现,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青瓷小瓶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
迷香顿时四散弥漫,熏得人头昏脑涨。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位陈大人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杀出来。他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地说:“陈大人,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跟唐姑娘,不过是在谈条件罢了。再说,这也不关你的事吧?唐姑娘愿意委身于我,那是她情我愿的事。你一个外人,掺和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后退,想要逃之夭夭。奈何双腿发软,竟是动弹不得。
“放屁!”陈灿耀勃然大怒,一个箭步冲上前,揪住郝腩仁的衣领,将他拎得双脚离地,“谈条件?情我愿?你他妈简直不要脸到家了!分明是你这个人渣下药图谋不轨,分明就是在欺负弱女子!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要你的命!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要是再敢纠缠,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一拳砸在郝腩仁脸上,直打得他鼻青脸肿,哀嚎连连。又是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郝腩仁顿时疼得蜷缩成一团,再也爬不起来,只好连滚带爬地逃进了屋里,生怕陈灿耀真的要了自己的命。
陈灿耀见郝腩仁落荒而逃,这才低头看向唐晓蝶。只见她红晕满面,媚眼如丝,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显然已经情难自已。
春药的药性何其猛烈,何其霸道,竟是连一向冷静自持的唐晓蝶也抵挡不住。身子软绵绵地靠在陈灿耀怀里,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双手在他胸膛上胡乱摸索。
陈灿耀心疼不已,打横抱起她,快步走向门外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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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唐晓蝶都在陈灿耀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身体热得厉害,恨不得撕去身上碍事的衣物。手在陈灿耀身上胡乱抚摸,嘴里发出意乱情迷的声音t。陈灿耀几次险些把持不住,却还是狠狠心,将她的手推开。
他不能趁人之危,更不能辜负唐晓蝶的信任。马车飞驰,终于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抵达了唐晓蝶的住处。陈灿耀打横抱着神志不清的唐晓蝶,踢开房门,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陈离柔正在屋内,见状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