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的没错,我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舒晚自嘲的笑了下。
自己那分文不值的自尊心,在父母的仇恨面前算什么呢?
顾家灭门,亲人惨死,她苟活至今,已经是莫大恩赐,又在奢求什么呢?
这个男人,一开始不就是带着目的性走到一起的吗?
假象下面,是赤裸裸的交易和有利所图。
你还在期待什么?
舒晚,你可真够可笑的。。。。。。
舒晚慢慢抬起头,双目含情,带着讨好的口吻说:“二爷,您别生气了,是我不好。让您不高兴了。”
说罢,还颇有诚意的低下头,软着口气说:“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你什么意思?”秦霆妄拉住欲走的舒晚。
舒晚抬头,眼神空洞又茫然。
即使两人面对面站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可是此刻,总有种感觉,他们之间如有天蛰,难以跨越。
可明明几天之前,两人还。。。。。
互相对视,眼神中都带着不愿透露心声的倔强。
见秦霆妄半天不说话,舒晚以为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诚意”,慢慢拉下他的手,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他的睡衣,然后去浴室为他准备。
水温合适后,舒晚拿着浴巾刚走到秦霆妄跟前就被秦霆妄夺走一把甩开。
“有意思吗?你做这些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舒晚跟没听到似的,转身去捡地上的东西,被秦霆妄一把甩开。
愤怒中的人往往词不达意,言不由衷,比如秦霆妄在伸出手的那一瞬间就后悔了,赶忙从后面揽住她纤细的腰。
舒晚稳稳的落进秦霆妄的怀里。
她僵直着身子,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而是任由他抱着。
她甚至绝望的安慰自己,如果他要做,她该用什么姿势去满足他呢?
想到这里,舒晚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在病房里,相拥的两个人。
他和薄烟从小一起长到大,他和她做了吗?
薄烟温柔明艳,一定会很多姿势吧,比她懂秦霆妄,一定能满足他吧。
而不像自己,他轻轻一碰,就如惊弓之鸟,满是仓皇。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像心魔一样,缠绕着自己,乱七八糟,毫无章法。
这一切落进秦霆妄眼里,就成了忍辱负重。
“你就这么厌恶我吗?”秦霆妄问完这一句忍不住替自己难过。
她明明是自己的妻子,可以去做,可以让她来讨好自己,可偏偏他没有强迫她什么,就连现在一个单纯的拥抱,他从舒晚的脸上看到了隐忍和厌恶。
“我的触碰让你这么厌恶吗?”
舒晚不语。
满脑子都是薄烟倒在他怀里的样子。
甚至还能在他身上问到专属于薄烟的香水味。
舒晚的沉默,给秦霆妄的滔天怒意更添一把火。
“说话啊?让我苦等一晚上,你玩消失,看我像个傻子一样去找你,你很满意吗?”
“你不照样也和薄烟暧昧不清吗?”
忍到最后,舒晚没忍住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解释有用吗?你和薄烟在病房里做的那些事,我都没问一句,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