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目播的是周杰伦的晴天。
“江彧说,希望我能幸福。”花雅靠在车窗上,轻轻地说。
-没想到失去的勇气我还留着
-好想再问一遍
“你能让我幸福吗?”花雅的声音混合着音乐问。
-你会等待还是离开
江旋握紧了方向盘,猛踩刹车停靠在路边,解开安全带朝花雅侧过身,看起来气势十足,实际就像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吻在了花雅的额头。
车内音乐还在放,却掩盖不了江旋快要砸出胸腔的心跳。
“能。”江旋双手捧住花雅的脸,手腕儿上的那根头绳儿晃荡在两个人的眼前,男人嗓音沙哑,却掷地有声。
“一直带着么?”花雅摩挲着那根头绳儿。
“嗯,”江旋坐了回去,青筋脉络明显的修长手掌上面的手腕佩戴着不起眼的头绳儿,看起来有种说不出口的反差,“护身符。”
“怎么讲?”花雅垂睫问。
“出任务带着它,每次都是平安而归。”江旋轻笑。
但轻笑背后的那些与阎王碰面的死亡边缘,他闭口不谈,支撑他活下来的,是长发少年带着梨涡的笑脸。
“你是仙子吧,每次看到它就感觉你在我身边,”江旋笑着看他,感慨,“谢谢你啊小椰。”
第二天,请的搬家师傅很早就来了,把花雅收拾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搬了几趟才搬完,椰子好像知道要去新家,跟着师傅来回跑,看起来很高兴。
江旋站在楼底下,掏出烟盒给那些师傅们找,聊着,花雅从电梯里出来,喊了他一声儿。
“哎——”他叼着烟含糊不清地问。
“上去收拾东西。”花雅说,对师傅笑了笑,“不急吧师傅,可能还要等一会儿。”
“不急不急。”师傅摆摆手说。
“不是都收拾完了么?”江旋一愣说。
“你的东西。”花雅看着他说。
“我的”江旋咂摸,反应过来后,随即不顾有外人在场,一把抱住花雅狠狠地在人脸颊上亲了口,又摸了摸他的头,“得咧老婆。”
搬家师傅倏地瞪大了眼睛,连烟都忘了吸。
花雅蹙眉,看见江旋兴奋地找不着北,电梯都不等了,长腿三步一个梯子去爬十六楼。
江旋收拾得很快,而且打包的很完整,就像是已经提前准备好的,花雅狐疑的眼神睨向他,问,“就这么点儿?”
“就这么点儿,”江旋用脚踢了踢口袋,“我才搬来没多久,没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