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臻怔了下,眉眼弯弯。
“傅先生,你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但先说好,我没钱付给你,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傅总,包夜,是什么价位?”
傲娇的傅砚。
堂堂第一财团的继承人。
生来就被人捧在高位,睥睨一切的。
他哪里被人这么羞辱过?
颜臻手指轻轻摸着他强健的胸膛,傅砚的身材极好,诱惑力十足。
傅砚将颜臻拎起来,亲吻她的脖颈,在她耳边柔声低语:“那得看你,能不能承受的住。”
颜臻舒服的眯起眼来,睡个全城女人都想要的男人,她不亏。
浴室里氤氲着厚厚的水雾,朦胧了交织的人影。
下半夜,傅砚望着疲累不堪,软作一摊水的女子,低声冷嘲,松开了她,自己裹了浴袍离开浴室。
等颜臻出来的时候,傅砚已经穿好了衣服,人模人样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高高在上地盯着颜臻。
颜臻有点意外,她没想到傅砚竟然没走。
她止步不前,靠着墙堪堪站稳:“你还想怎么样?”
“婉莹明天要住进来养伤,她不想看见你,你搬出去。”
婉莹?
听着是女孩的名字。
颜臻明白了!
这是将她吃干抹净之后,又让她退位让贤?
“傅先生,我搬出去可以。”
她勾勒着微微红肿的唇望着面前冷漠的男人,“不过我提醒你,你那东西要是真的住进来,身体只会越养越差,一般体质住这里,会吃不消的。”
“婉莹她不是东西。”
“嗯,她的确不是东西,但她也的确会吃不消。”
“呵!”傅砚低笑,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她能不能吃的消另说,你脑子里,是不是除了那种事,就没装别的?”
颜臻眸光微顿,反应过来傅砚是曲解了她的意思,有些头疼地解释:“你想哪儿去了?你蛮牛一样,跟你做就是遭罪……”
算了!
颜臻吐槽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偏了话题。
她言归正传:“傅先生,这房子在建造的时候,死过一位女学生吧?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那名学生的遗体也早已被火化,不过她一缕冤魂还留在这里。”
这也就是为什么来这儿的女人,总是倒霉连连。
不过她颜臻不一样,她住进来不仅相安无事,还能有法子让这房子恢复正常,变成顺风顺水的旺宅。
“你们山上来的,就喜欢神神叨叨。”
傅砚不信那些,根本没把颜臻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