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身经百战,呸,没有男德,你还不如我呢!”
“我那是逢场作戏,风流不下流,我也是洁身自好的!”
两个看似荒唐的纨绔子弟,实际上是菜鸡互啄,就这样还谁也看不起谁。
莫承锦摆摆手,示意红姐把姑娘们撵走,站这么多人,屋子里的空气都不够喘了。
只留下一两个把衣服扣子严实的扣到最上面的侍者,只能围着桌子,伺候酒水、茶水。
“老霍,我发现从y国回来,我都不走运了,邪了门了。”
“你这外号人形锦鲤,终于开始倒霉了?”
莫承锦感觉就是从碰了那个女人开始!
他从小就欧气爆棚,出身豪门投胎好不说,还一直有好运气加持,说句不要脸的话,人生对他简直易如反掌!一点苦都没吃过!
从那晚以后,好运的天平似乎就开始倾斜了
平地摔、飞机晚点延误、行李丢失、新提的豪车突然被撞、吃饭差点被噎到
总之要多离谱就有多离谱!要多倒霉就有多倒霉!
现在连他看上的小仙女都被好兄弟给抢了!找谁说理去!
俩人无聊的拼起酒来。
角落里,掌着虞眠纤细腰肢的大手,毫无预警的缓慢贴着腰线往下走,
大手的游动像一条阴冷的蛇,缓慢的游移动到旗袍开叉位置。
薄迟的一双利眸紧盯着小姑娘的细微表情,丝毫变化也没放过。
终于,碰触到了白腻大腿上的那抹红痣。
怀着我的崽,接陌生男人的客
昏暗的包间角落,一个身材纤薄娇小的姑娘被身形高大的男人长臂搂着坐在腿上,
小姑娘脸蛋粉红,微微挣扎,被男人又拉近了几分。
周围还有人在说笑,若有似无的视线短暂扫视过来,又马上移开。
他的呼吸已经烫红了女孩的耳廓,引得怀里人轻颤。
腿间那抹红痣被男人的长指狠狠揉了几下,看着它红的更加深了一层,怀里的小姑娘紧张的咬唇发抖,咬出青白的齿痕,不敢露出一点声音。
薄迟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烧着的怒火才感觉到平息了几分。
“怀着我的崽,接陌生男人的客,虞眠,你怎么敢的?”
“很缺钱?”
“这里客人一晚能给你多少钱?”
虞眠觉得内心有点麻木的痛,她也不想来这里,
在更衣室换上那件旗袍的一刻,
让她倔强的像小白杨一样的自尊,被土崩瓦解掉了一大块。
“十万,我需要十万。”
虞眠小声嗫喏着,隐约带着哭腔,眼泪已经在雾眸里打转。
那还只是把姥爷治疗的欠款补上,还不包括未来的治疗费用。
薄迟看到她眼中泛着的泪光,烦躁更甚,手掌将细腰勒的更紧,
“呵,十万,那你起码要卖力多陪上几个客户。”
“你还不如陪我。”
“好好的陪我一个人,我这个大客户愿意出这个钱。”
口气充满鄙夷,
和之前让她签协议时的温柔诱哄截然不同。
话刚说完,虞眠的泪珠就刷的坠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