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不咸不淡,对阿才,“自求多福。”
阿才一愣,“傅爷,这是啥意思?”
姜禾出去,直接把阿才锁里面。
她吩咐傅家佣人,“我是你们傅爷未婚妻。我现在很不开心。谁给他开门,谁就是跟我作对。明白了?”
佣人大气不敢出,点点头,“明白明白!”
阿才才反应过来,欲哭无泪拍门,“姜小姐,开开门啊!傅爷,救我啊!”
姜禾没动手已经很好了。
要不是她怕赔钱。
陆深坐在车里,给傅西沉发信息:款退了,人还我?
傅西沉看了眼屏幕。
他唇角微勾,迅速把陆深拉黑。
陆深再发消息过去:?
已经是一个感叹号。
陆深捏紧眉心,“傅西沉,你还真是可以。”
姜禾全然不知。
她心里已经开始记仇了。
下一个倒霉的就是陆深,这是必然的事。
姜禾上车,司机开车。
傅西沉坐在后座,非要跟她坐一起。
她忍无可忍。
“你干脆抱我坐你腿上?”
姜禾看向他。
烫死了。
这男人是什么体温。
他在她身边,隔着西装都感觉他浑身温度跟火炉一样。
男人果然都是火炉。
傅西沉倚在车座,他就要点烟。
他嗓音低笑,“你愿意坐,我就抱你?”
男人伸手就要抽一根。
姜禾直接掐灭。
她把他的烟摁进烟盒里,放在车载小盒子里。
“不愿意。也不想吸你吸过的烟。”
姜禾不喜欢烟味。
尤其是跟男人在一个密闭的车空间里,温度很热。
她会闻到他身上专属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容易多巴胺上头。
傅西沉抬手捞过她。
男人抚过她的腰肢,直接把她带进怀里。
他好整以暇,慵懒半抱着她,轻笑,“跟哥哥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阿深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