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虽然逃过一劫,可任务也失败了。
而这唐小七与三帮主唐子腾有些裙带关系,平时很受其器重。
他现在的日子是一点也不好过。
他苦逼地带着一队人,在这飘雪寒冬腊月天巡逻了一圈。
正想回去休息一会,却听山门外有人在喊他阮兄。
他转头看去,只见大风之中,一白色狐裘少年踏雪而来。
“赵兄?”
阮小二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这才跑了过去。
“赵兄,你怎么来了?”
陈凡眼微微一笑,脸上满是久日不见的热情。
“阮兄,我听说你在七玄门,而洛小姐也要去七玄门祭拜姐姐洛青雪。”
“我便想着顺道来看看你,谁知却扑了个空。”
“最后那可恶的何玉书才告诉我,你其实是七狼帮的人。”
陈凡救了他两次,路过还要专门来看自己。
阮小二顿觉原本冰冷的心,变得暖烘烘的,感动得一时说出不话来。
陈凡看看他身上的雪道:“赵兄,你不是护法吗,为何如此模样?”
阮小二叹了一口气,将事情原本说出。
陈凡拍拍他的肩膀,好声安慰几句。
“阮兄,洛小姐还在山下客栈等我,要不我请你喝上一杯?”
阮小二心中稍疑,“赵兄,这洛小姐是何门主小姨子,她怎么不多留几日?”
陈凡叹了一口气,表情中带着几分恨意。
“阮兄,你可别说这事了,这个何玉书真不是一个人!”
“洛小姐千里迢迢来祭拜姐姐,他却说洛小姐是来找事的。”
“你也知道我这人,最喜欢打抱不平,便与他争了几句。”
“他一怒之下,便将我二人都赶出七玄门了。”
何玉书之前重伤时伤了脸,故而一直戴着面具。
后来记忆恢复,李元化将其治好,她也未改这个习惯。
加上她平时很少与人说话,故而给人一种冰冷无情的感觉。
阮小二一听,心中疑惑顿消,和陈凡一面骂着何玉书一面来到了客栈。
点了酒、要了菜,阮小二喝了几口,又开始骂唐子腾。
陈凡见着时机到来,问道:“阮兄,这七帮主宋子义为人如何呀?”
阮小二喝了一口酒,打了个酒嗝,一脸愤怒。
“宋子义,哼,这个老王八也不是一个好人。”
“整个七狼帮,除了我阮小二,就没有一个好人。”
“赵兄,你问这做甚,莫非是想替兄弟出一口气不成?”
陈凡想着自己的目的,无奈地笑了笑。
“阮兄,实不相瞒,我想拜宋子义为义父。”
阮小二一惊,直接把酒都惊醒了,赶紧跑过去关上了房门。
“哎哟,赵兄,你怎么想起这一出了呀?”
陈凡也知道有些鲁莽,但时间不等人呀。
“阮兄,不瞒你说,我此番来,原本是想结交何门主的。”
“可谁知这何玉书一点都不通情理,我只能结交你们七狼帮了。”
“阮兄你现在虽受了处分,但应该还能说上些话吧。”
“看在你我兄弟情义上,还请你帮我引荐一二。”
阮小二摆了摆手,“赵兄,不是兄弟不帮你。”
“也不是兄弟没本事,而是这七人从来就没有收过义子。”
这七个人之中,最小的宋子义也有六十来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