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那天,我看到女友怀了她初恋孩子的孕检单。
又撞见他们在病房中拥吻。
她哭着跟我解释:
“当初怀了他孩子是醉酒意外,胎已经打了。
“我亲他不过是可怜他一个大男人为我***,随手安慰。
“我现在爱的是你,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不信我吗?”
于是我直接留宿她白富美闺蜜家,故意被她当场撞见。
我解释:“我就是感动她喜欢我这么多年,去她家坐坐,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不信我吗?”
。。。。。。
国庆我带周薇游西湖,她在灵隐寺算命,算出我们节后领证,会旺她后半生。
我同意了。
领证那天,我们刚到民政局,她就接到警方电话。
说有个叫江以淮的男子跳江寻死,因为她是他的最近联系人,麻烦她去医院一趟。
我和她贴得近,能听清楚她手机里传来的每一个字。
这让我忍不住注视她。
周薇低垂着眉眼,没有说话。
但我能清楚地看到,她嘴角紧绷着,微微下撇,捏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她很紧张,很在意。
片刻后,她抬头看我一眼,冷淡地拒绝了对面:“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他有老婆,你们找他老婆吧。”
挂了电话后,周薇主动牵住我的手指:“走吧,老公。”
“你还是第一次喊我老公。”
我回握着她比刚才冰凉的手,故作自然地问她,“和他最近还在联系吗?”
江以淮是周薇的初恋。
我亲眼见证过他们刻骨铭心的爱情。
即便现在他们已经分手三年。
即便江以淮已婚。
我也很难不在意。
她是他的最近联系人。
周薇刚接过结婚登记声明书,正要落笔。
听到我的话,她的笔尖顿了顿。
直到墨水将那处表格晕染了一团黑,她才解释:“几年前我就拉黑了他,也许他打过,但我没接到过。”
她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还在锲而不舍地震动。
一遍又一遍。
她没看一眼,直接将手机关机。
“这样。。。。。。”我的笔尖不小心在手指上划出一条黑痕。
她看出我迟疑了,“宋宴年,我们要结婚了。”
抿了抿唇,周薇放下笔,牵起我的手。
动作细致地替我抹去指节上被蹭上的那条墨迹,然后抬眸跟我对视,温柔又深情——
“我和他已经是过去了。”
“现在,我爱你。”
我爱你。
这三个字,实在是太动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