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封澈眼眸带着震惊,“公主你是不是误会臣什么了?”
“本宫记得上次旬阳公之子带你去烟花之地,你倒好,把人家最爱的芊芊姑娘给打了。”明娄噗笑一声。
封澈脸色顿变:“公···公主,那日并非是臣的本意,我——”,明娄食指压在他的唇间:“好啦,本宫又并非青溪的家室,你无需同我解释。”
封澈欲言又止:“我···”
“想来,清奚一点怜香惜玉的气派也没有。”明娄嗔怪道。
封澈对那件事还真有些耿耿于怀,当真是醉酒误事。
封澈尴尬的笑着:“是那女子她···”,激动的话酝酿出来,他又当真是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的身份怎么能够同公主说呢,朝堂的风雨他与梁王复习承受就行,他舍不得将公主拉进这深渊来。
明娄认真的盯着眼前人的眉眼,“她怎么?”
见封澈没再说这件事,明娄也就见好就收,不再过问。
“清奚,再过几日本宫就得随皇兄去边境了,你可愿意随同本宫一起?”
封澈看着这人眸底闪着认真,“臣想…纵枉我臣有心追随于公主,但这世间也有很多的事不能遂人愿。”
明娄眼角微微泛红,“本宫知道,你和哥哥都有各自的难处,可本宫………”
“好了,公主。该随臣回去了。”封澈隐忍住内心那份倾慕之情,缓缓扒下明娄抓着自己袖子上的手。
公主未曾说出口的那句话,封澈好像能猜到又好像猜不到。
他与昭昭公主带着那份遗憾在几日后分别。
封澈身着青面道袍,玉冠束发,今日到是多了几分简约里的隆重。
他这是下朝后才得知公主他们动身的消息。
封澈长身立于皇城门口,分别与梁王和昭昭公主作揖。
“梁王殿下,昭昭殿下。此去边关,望一路顺风。”
梁王是被贴身随从扶上马车的,他清楚自己的妹妹倾心于清奚君,有的话他不方便在他们两人的中间,所以不得不先上了马车。
封澈摘下自己的玉冠递给了昭昭:“公主殿下,此物为阴阳玉冠,是陪伴臣多年的伴身之物,今日臣想将它赠予殿下。”
因为拿走了束发的玉冠,黑色的长发顿时如瀑布般垂落在了封澈腰间。
他道:“臣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珍宝,只有此物是能够牵扯臣心念之物。”
明娄接了过去,眼睛倏地的发红:“青郎,这红绳送予你,你一定要等本宫回来,本宫还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封澈微微泛起苦笑:“臣会一直在原处等待殿下归来。”
明娄带着不舍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