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灵清捧住她的脸,红唇轻轻的贴在了她的唇瓣上。
黄鱼鹤顿时脸发红:“我…我…”,一紧张就开始说话结巴,语无伦次。
她扶腰而上,将千灵清平放于床上,“我不知道此生我要许你什么,但我永不负你。”
“永不,负我…?”千灵清唇瓣颤动,眼角划过一滴泪珠。
见此,黄鱼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怎么了?”
“你我仅仅因为短短数几日,便许了此生,你可曾觉得奇怪?”千灵清迫切的望着那人无情无光的双眸。
“未曾。”黄鱼鹤拢好衣物,定定的坐于床沿,“我只是极力的满足你的要求,情爱于我而言是累赘,是负担。”
“原来如此…”,泪朦胧了后面人的双眼,她质问她:“那你就那么听焚夷的话吗!”
黄鱼鹤扭头觉得奇怪:“你认识茅山道祖?”
千灵清苦笑:“岂止是认识,还结过很大的梁子。”
早在她救黄鱼鹤之时,便能感知到黄鱼鹤被灌洗了仙髓,仙髓纯净却感觉不到一丝情意,一丝她同这人往生的情义。
黄鱼鹤从婚袍中抽出利剑抵向千灵清,同那把千灵清伤她的剑无二。
“你要拿着我的剑指向我吗?”千灵清神色黯然,手心捂住剑身,剑刃划破她的手心皮肤,鲜血从上而下留滴落至剑柄乃至地面。
“道祖曾言,历练之际若是遇见一女子,无条件的对我好,那便是阻我修仙,我当且防之!”黄鱼鹤收回剑,将剑丢弃在了一边,头也不回:“姑娘救了我,我理应感谢,可我派修无情道,定然是会伤害姑娘,于此,你我不复相见。”
窥的得这一切的茅山长师,为此门生的做法欣然一笑。
“到底还是焚夷长师有法子,于前程之期灌洗了这孩子的七情六欲,无论千灵清做何勾引,此生断然不会与她再生情愫。”
焚夷笑道:“不错,不过千雪峰是不是能狠心置换自己女儿的记忆,吾有些担忧啊…”
“可替换谁的呢?”
焚夷拿出一本书来,上面写着所有与黄鱼鹤的经历,年纪,喜好,甚至于喜欢女人这点的相似的人。
其中一个名叫封澈的人,其周边被红色的墨迹圈出来。
焚夷将封澈从出生到今时今日的所有事情布于自己师弟师兄面前,为的是让所有人安心于他的做法。
而后他又拿出了黄鱼鹤最喜爱的那枚玉冠,“此冠,是吾同鹤儿所换,吾将茅山道法留存于内,不久后,被置换记忆的千灵清,便会误认为自己长久以来喜欢之人是封澈。她同鹤儿所经历过的,也会重复在那人身上。”
“道祖,此举会不会不太人道?”有师弟提出疑问。
焚夷笑了:“为了鹤儿修仙,你我牺牲,他人做嫁衣,又有何惧。”
黄鱼鹤游历回了茅山,师父们与道祖关心的不是她学了多少,而是一回来便让她跪于道祖前。
焚夷严肃的问她:“你可在山下遇见了什么人?什么事?”